第119章[第1頁/共4頁]
聶謹言和溫小婉在一起,光陰如流水,一天一宿。大半天在溫泉池裡,一整宿纏綿在床上,等著第二天想起他阿誰不利蛋師弟莫緋漾時,內裡已經日上三杆,能夠直接吃早、午連膳了。
龍駿挑挑唇,有挺勁那就挺著吧,歸正也不是本身遭罪。
對於這一點,溫小婉非常可惜。超越了一個時空,溫小婉仍然記得某款冰淇淋那誘人的告白語:愛他就請他吃哈根達斯!
聶謹言前腳出了他們的寢室,溫小婉後腳就鑽進本身寢室裡間。之前用早午連膳的時候過分倉猝了,隻團團披了件衣服,連著頭都冇有梳,就湊到桌邊去了。
龍駿自是記得這事的,他下得獎懲,隻是想整治得莫緋漾半死不活罷了,可冇想著真要莫緋漾的命。
顛末這半天一宿的折騰,那點子紅衣衫早就不見蹤跡了,而他也早冇有了之前的那份放肆,不是說就如何服軟了,而是氣勢被完整滅了下去。
另有,莫緋漾露得隻要兩指寬的側臉,紅得像是被煮熟的螃蟹,恰好唇色慘白得嚇人,還高低地顫抖著。
冇想到莫緋漾還挺有倔勁的,熬到天亮,弄得一身白慘慘的狼狽,竟也冇有告饒。
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吧,明察秋毫的聶謹言,也就能在溫小婉的身上,犯這類初級弊端了。
那麼厚重的石門翻開,他這類武林妙手竟然也冇有反應,還是倚在那處牆角,一動不動。
除了熏香的味道,另有一股子淡淡的腥味,夾帶著暖昧的氣味,使得這間厚厚硬石砌築的牢房,很能去媲美青樓頭牌花魁的屋子了。
提及來,他們師兄弟小的時候乾係是極好的了,在他娘冇有把謹行生下來之前,他一向是把莫緋漾當作親生弟弟對待的。
當然,他更曉得這位是宮裡慎刑司的司主、人稱活閻王的聶司公。
換個彆的男人出去,老獄卒定會為其著想把之攔在內裡了。唯獨對本身不聞不問,怕是也感覺依著本身這身材,出去也不會受甚麼影響吧。
因為走得急,內心又裝著事,他忽視了溫小婉雙眸間一閃即逝的滑頭。
出於孔殷地看熱烈的表情,她也冇有甚麼耐煩等著服侍她的侍女給她梳個甚麼都雅煩瑣的花式,隻力求簡練端莊地挽了一個髮髻,鬢角帶花,髮髻上插了一根玉釵,就算完成。
實在溫小婉完整不消那麼焦急的,因為彆說是她了,就是先她一步去的聶謹言,都不算真得看到好戲了。
這個名字,聶謹言多年冇有叫過了。那還是他幼年時,救了莫緋漾以後,常常叫他的。
莫緋漾再如何的混蛋,也是聶謹言的師弟,就算真要處理掉,也輪不到他脫手正法的。
巴豆宴甚麼的,最解恨了。溫小婉自傲莫緋漾吃完她親手烹製的巴豆宴,小菊花甚麼的,定會萎成老窩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