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大勢已定[第2頁/共4頁]

當庭對證！

傅月環心神不寧。

趙容毅心中焦心，大喝道：“快宣太醫。”

常樂走到傅月環跟前約莫一尺的間隔，便不再上前。傅月環衝她微微施禮：“嬪妾見過貴妃娘娘。”

一望之下，貴妃麵貌且不去說，隻見她一身貴妃服製，金燦燦的步搖富麗而冰冷，蓮步款款，搖擺生姿，儀態崇高萬千。

傅月環又是悔怨又是驚駭。

她鬼使神差地走上前，握住了常樂的手臂，從嘴裡說出來的話，連她本身聽了，都彷彿是飄在雲層以外，空虛得可駭。

當日太上皇趙晟受權太子趙容毅，安定趙容止丁貴妃謀逆之亂，明旨昭告天下，立趙容毅為儲君，而趙容毅成為儲君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調派軍隊出征昆馬，保護大庸公主趙嘉期的名譽與權力。這支軍隊，就是廣平軍。

頭頂鋼盔，插著一支紅色貂翎的軍士，在兩名禦林軍的監護之下，疾走入太極殿，手捧捷報，大聲稟告：“啟奏皇上，廣平軍出征昆馬，救援長公主，平昆馬內鬨，大捷。”

“如何會？連禦史台都會被辯倒，她竟如此短長？”

傅月環聽著趙容毅平平的聲音，一顆心便不住地往下沉。

廣平軍便乾脆持續拱衛京師，保護長公主，直到長公主足月臨蓐，產生一個男嬰。這男嬰被定名為無極，未出繈褓，便已經被立為昆馬新任天子，而長公主也直接晉升為監國太後。

常樂捂著胸口，點頭道：“不曉得如何回事，沉悶噁心……”她連聲音都變得弱了起來。

太極殿中，群臣肅立，鄭言、丁榮、吳央三位禦史出列而立，接管著世人或諷刺或憐憫或冷酷的目光浸禮。

這確切是天大的喪事，長公主監國，大庸、昆馬兩國數十年的戰役能夠等候，太極殿中，一時慶祝如潮。

傅月環的眼睛驀地瞪大。

趙容毅一把扶住常樂，皺眉道：“如何了？”

龍椅之上的趙容毅終究長身而立，朗聲長笑中走下台階，牽住了常樂的手，讚道：“常樂端方矜持，又機靈睿智，連以舌辯著稱的禦史都甘拜下風，得妻若此，夫複何求。貴妃顧氏，真有國母之風矣！”

“甚麼？要我去太極殿？”傅月環驚奇極了。

“太極殿奏對結束了？”

群臣嘩然。

“貴妃mm，恭喜你了。”

當下便有人立即飛奔出去請太醫，紅璃、喜鵲等丹陽宮的宮女則忙忙地上前，將常樂扶入太極殿中間的配殿當中。

趙容毅道：“今有禦史台鄭言、丁榮、吳央，上奏彈劾顧貴妃，此中吳禦史以強權橫行逼迫妃嬪為由討伐顧貴妃，因宮中妃嬪隻要你與貴妃唯二兩人，故此請你來做個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