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重走現場一遍[第1頁/共2頁]

薑北看疇昔，那的確是個絕佳的位置無疑，隻是他不明白崔媽媽為何不進門，而要站在偏門呢？

薑北那裡曉得，崔媽媽的呈現，是未晚決計安排的。

未晚從袖中抽出帕子，捏緊了帕子，昂首解釋道：“今早出門時，偶感風寒，靜婉侍把她隨身的帕子送給了我。因為是娘娘賜的，以是分外珍惜。”

薑北微微恍忽，耳畔邊模糊反響的是那一句，似曾類似的話，“你既然已狐疑我，我說甚麼，又有何辨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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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蜜斯怕是吃驚過分，乃至於神智不清，錯把陳媽媽的話當真了吧。我可看得真真的，被惡狗逼迫的是四蜜斯，撲上去救人的那位，臉上可有個梅花印記。”

“五蜜斯，你明顯救了姐姐，為何隻字不提呢？”崔媽媽不著陳跡地打量著未晚。她眉清目秀，風韻楚楚，如果不是身板兒過分削瘦，光憑那股沉穩文靜的氣質，就能壓過這滿屋的鶯鶯燕燕。

未晚淒然一笑，“我說了怕是也冇有人信。說與不說，又有何辨彆？”

未晚收了笑容，正色道：“父親，既然不曉得誰說實話，誰扯謊話。不如我們來重走現場一遍。”

“崔媽媽。”薑北溫聲喚了下，眼中暴露多少迷惑。崔媽媽不過五十年紀，頭髮斑白，早些年前的顛沛流浪，飽染風霜的臉上，刻滿了光陰留下的皺紋。從她入府來，這個拘束的嬤嬤，從未涉足母親房間外的後院是非之地。今兒個如何俄然呈現在西廂閣？

陳媽媽心頭一跳，不敢再開口了。

崔媽媽是契國流落過來的，據傳她本來還是家中的大蜜斯，家道中落纔不得委身為奴，但是她為人狷介，視款項為糞土，除了誓死儘忠跟從的仆人外，其彆人皆是不入眼的。崔媽媽和老夫人一樣，從未參與和過問府中大小事情。現在，她捲入了，是不是代表老夫人也曉得了？

崔媽媽欠身行了一禮，“老奴拜見王爺、王妃。”

杜若雨袖子裡的手指握得發白，本來冇有讓薑未晚虧損，好歹也做實了她貪恐怕死，不顧手足，見死不救，品德淪喪的罪名，她如何也冇有想到半路會殺出個證人來，並且還是老東西房裡的。

“老奴這個角度把屋內產生的事兒，看得一清二楚。該看得不該看得，可都看了。”崔媽媽盈含笑意，看了薑傾冷一眼，見她神采一變，不由接著笑道：“陳媽媽，胡塗了。竟然四蜜斯、五蜜斯傻傻地分不清。”

崔媽媽歎了口氣，“是誰欺主，還請王爺明斷。”

“王妃阿誰位置冇有看到底下產生的事情是普通的，事發時，老奴就站在阿誰處所……”崔媽媽回身朝偏門的阿誰位置一指。

“崔媽媽免禮。”薑北虛扶一把，“媽媽請將你看到的細細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