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好不了的病[第1頁/共3頁]

“不是天花的餘毒??????”李鴻藻搖點頭，說不出口。

翁同龢還特地找個起因，翻了翻很僻的醫書，抄了些痘後保養的方劑，帶到李家，預備請李鴻藻得便口奏。

但李德立卻還是進宮請脈，但是冇有脈案、藥方，莫非有不便示人之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崛起的波瀾，不但萬分不測，並且也令人難信。但是，不信卻又不成。”李鴻藻的情感算是安靜了些，拿出一張紙來遞給翁同龢說道：“你看！”

“莫非兩宮麵前也瞞著？”

“唉！”李鴻藻點頭感喟，頓一頓足說，“我竟不知從那邊提及？”

接來一看，是抄出來的三張脈案，一張是：“脈息浮數，痂落七成，肉色紅潤，惟遺泄赤濁，腰疼腿痠，抽筋，係毒熱內擾而至。用保元清毒法。”

“李卓軒。”

到了第二天，下起一場茫茫大雪，翁同龢雖無書房，卻不能不進宮存候。仍然一大早衝寒冒雪，到懋勤殿暫息一息，隨即到內奏事處去看了脈案，是跟前一天的景象差未幾。

彆人不在乎，翁同龢人最細心，看出此中大有蹊蹺，頗想細心探聽一番，略想一想，感覺有兩小我好找，一個是新補了外務府大臣的榮祿。

“不然！諱疾老是不智之事，早說了，起碼能夠作個防備，或許就不致於在這會兒發作。還是理而論，這一發在痘毒未淨之際，不就是雪上加霜嗎？”

“李卓軒如何？”

“他一會兒就來，你聽他說。”

“大師也都如此主張。難的是這話由誰去說？誰也難以開口。”

“蘭翁！”翁同龢說：“如果不便口奏，無妨作罷。”

所開的藥有生耆、杜仲、金銀花、款冬之類，翁同龢看完驚奇不止。

李德立是每日必到外務府朝房的，開方用藥，都在那邊考慮。

從慈禧太後代閱章政、訊斷大政的詔旨下達，便奉懿旨：“多在內廷顧問”，是新興的大紅人之一，翁同龢跟他很談得來，如果找到了他，養心殿是何風景，必然能夠瞭然。

“說實話吧，天花是不要緊了。”

李鴻藻又說道：“實在早說也無用，這是個好不了的病。”

“那麼，李卓軒如何早不說呢？”

等翁同龢申明來意，李鴻藻接過方劑，略看一看，沉吟不語，這是底子冇故意機來管這些方劑的態度，翁同龢倒奇特了。

“真是！”翁同龢還是點頭，“教人不能信賴。”

“他不會弄錯了吧？”

“根盤很大，”李德立雙掌虛圈，作了個飯碗大的手勢，“正向背脊漫延。內潰不能說了。”(未完待續。)

“彆處都不要緊，就是腰上費事。”榮祿皺著眉，比動手勢，“爛成這麼大兩個洞，一個是乾的，一個流膿，那氣味就不能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