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暗中迫害[第2頁/共5頁]
一席話,讓初晗如同置身雲霧當中。本伸出欲去扶她的雙手頓了頓,還是攀住她的雙臂將她拉起,“有甚麼話起來再說。”
初晗卻未言語,就隻涼涼望著默不出聲的孟秋白。然她卻始終未抬眼看她,隻半垂著眼抱著雙臂瑟瑟顫栗。
龐大的聲響伴跟著瓷器墜地的聲音在屋內響徹。接著,大門被猛地撞開。芷雲心急的身影方纔跨過門檻,又驚得頓住,“夫人,這是……”
孟秋白神采痛苦,一隻手按住傷口,可仍有止不住的鮮血從指間不住冒出。
更何況,上麵另有一個簡裕。晉國的君主,能容得他大張旗鼓的納一名青樓女子入府嗎?
芷雲一怔,繼而絞動手指,低聲道,“芷雲自是信夫人的。許是秋白夫人衝撞了夫人,您一時氣不過也是有的……”
可現在已疇昔數日,他如果再想不透,那便不是公子池了。
實在那日簡池說要娶錦瑟以後,初晗駭怪的啟事,不過是兩個。
亦巧不住哭泣著,又回身看向初晗,目光裡有著仇恨,“韶華夫人,我家主子向來也未曾與你有過任何過節,乃至對你畏敬有加。可現在你為何要下此毒手……”
她死死咬著下唇,在初晗來冇來得及出聲禁止之時,已狠狠劃向本身的手臂。
初晗麵上的笑容一寸一寸消逝,雙目直直回望他,“若說我,不是我,我冇有傷她呢?”
實在自那日她暗中出府被簡池曉得以後,她便覺得他會禁足於她,可人間百態,又豈是她能推斷的。
“夫人……”芷雲扶著她的手亦有些顫栗,“秋白夫人怎會……怎會……”
眸光掃過一地的狼籍,又掃向癱倒在地的孟秋白與微微蹙著眉的初晗。終究將視野落在初晗腳邊沾血的匕首上。
終究悠長的寂靜無聲以後,孟秋白這才輕咳一聲,嗓音有些許不天然,“不知夫人可知……公子要迎娶錦瑟女人?”
簡池頎長眉眼微蹙,常日裡掛著慵懶笑意的嘴角倒是冷如冰雪,他緩緩開口,一個字一個字,都彷彿是要了初晗的命去:“沈初晗,你奉告我,你到底要做甚麼?”
孟秋白卻搖著頭,不住向後退去。待到退無可退之時,攀住桌緣,用儘了力量,竟將檀桌全部掀翻。
簡池聞言竟笑了出來,那笑如同雪地裡開盛的嫣紅:“你冇有傷她,莫不是她傷了本身不成?就單說那匕首,除過出身將軍府的你,又有誰能拿到?”
疇前她與這秋白夫人倒也無甚交集,左不過常日裡在府中碰到了會行一個偏房對正室的禮罷了。
芷雲心性向來高些,孟秋白在府中職位自是不成言喻。她也隻能將不滿之情都發在虛無縹緲的錦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