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病重,你就是我的藥啊[第1頁/共4頁]
男人冇有反應,祝繁心中不安,悄悄翻開視線去看他,誰知竟被男人再次抓住狠狠親了一通。
兩人從未像現在這般靠近隨便過,他如何捨得就這麼把人給放了呢。
狐之亦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壓下身材內的躁動,啞聲問:“繁兒不怕三叔將風寒感染於你?”
然後趁男人冇反應過來的刹時又鬆開,喘了喘氣,低頭咬著唇說:“我……我最喜好三叔了。”
祝繁連連告饒,又不敢將聲音笑得大了,如此憋屈的模樣,好生不幸。
好久未曾唇齒相依,他對她的氣味與柔滑是那般的巴望,當真如乾旱多日的地盤久逢甘露,沾上了,便捨不得鬆開了。
狐之亦勾著唇看她,在她耳邊說低聲說:“那,繁兒說幾句好聽的讓三叔聽聽?”
多日不見,真想就這麼抱著她啊。
小丫頭,果然是任何時候都未曾讓他絕望過。
狐之亦當即便被她這般童言似的話給逗笑了,摟著人坐起來,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噙著笑說:“小丫頭電影儘知胡言,三叔便是本身抱病也不想將這不好的玩意兒轉到你身上。”
“三叔,你……你如何如許了啊?”開口,帶著哭腔,一副頓時快哭出來的模樣。
旺生有些動容,想上前說話,但卻被男人一個眼神製止,繼而朝男人擠了擠眼,輕手重腳退出屋子關上了門。
祝繁方纔想說是,成果還將來得及說,腰間俄然一癢,她忍不住哈哈笑了一聲,反射性躲開。
狐之亦瞧著她,那那雙吵嘴清楚溫潤的眼睛幾乎就將他再次吸了出來,使得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忍住抱她的打動。
說著要起來,但男人的身子卻還重重地壓著她,急得她出了滿頭的汗。
好一會兒後,久到懷中人都快堵塞之時,男人纔將她鬆開,倒是不肯就這麼把人給放了,一隻手撐在床上,就這麼從上方看著她。
祝繁的心砰砰跳,彷彿下一刻就能直接從喉嚨裡蹦出來似的,她的一張臉已經紅得能跟朝霞媲美了,多日來的擔憂與不安都被男人的這個令人堵塞的吻給撫平了。
祝繁的眼眶頓時就紅了,“砰”的一聲跪在了床邊的榻上,一把捏住男人的手,動手一片微涼,一雙眼紅色更深。
剛纔是撓她癢癢,現在又用心一向親她,差點就讓她喘不過氣來憋死了。
瞧她眼含春水眉梢秋色無窮,一雙眼兒濕漉漉的,轉盼間透暴露她不自知的嬌媚,看得狐之亦恨不得就此將人直接吞進腹中,連骨拆吃了。
“繁兒,”狐之亦內心熨帖,隻覺一股股暖流一如決堤的大水似的眾多,終是忍不住將捏著小女人的下巴讓她抬開端來,然後低頭攫住那張說出那麼多讓他歡暢的話的小嘴兒。
男人撐著床要起來,祝繁從速起家幫扶著他,將枕頭立起來讓他在床頭靠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