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似痛似歡[第1頁/共2頁]
那各種冇法用說話描述的迷離感,來了又去,去了又來。
他的最後一筆,在她臍處掃尾。
墨汁淋漓,在她身上柔緩地活動。
“噓……”他兩手撐著桌沿,昂首在她耳畔:“如果再不乖,便將你這小嘴兒也給封上。”
身子一軟,好懸就如許暈倒在他桌案上。
腳踝卻被他攥住。
那晚,他就是綁住了她的手,矇住了她的眼,最後還點了她的穴道,讓她甚麼都不曉得。
他唇角輕勾,又帶著調皮凝睇她的眼睛,“不成,你這雙眼,也不乖。”
也不曉得是這光陰暗澀,顯得冗長,還是他真的是用心放慢了行動,用如許的伎倆來加深她的感受。
唇瓣間虛虛噙著這梅煎,她終是冇法再說出話來。
沈清顏結舌,終究隻好自行閉了嘴。
一貫彷彿不食人間炊火的他,這一刻畢竟更像是個凡塵中有血有肉的大活人了。
梅子那酸酸甜甜的滋味,絲絲繞繞,沁入她唇齒之間,滑入咽喉。
沈清顏嚴峻起來。他烈火焚身那晚的影象,重又襲來。
他卻瞧出來了,伸手扶住她肩頭,“這就忍不得了?”
她感遭到了衝犯。這對她,是一種折磨!
他卻用襟曲解:“嗯?還能再忍?”
她抵受不住,但是卻又無處躲閃。
她隻要效力吮緊唇中的梅煎。
他的臥房是暖閣,空中和牆體都是中空的,內裡全都通有火氣,以是她本來不冷。
他悄悄呼了口氣,她就更是。
她點頭。
中間還要無數次臨時停下筆來,去重新蘸取色墨。
她不曉得他畫了多久。她隻曉得,本身在陌生的感受裡,波瀾起伏,忽上忽下。
但是這些觸感歸併在一起,倒是一點點地蝕骨、銷魂。
他不畫在臉上,那他想往那裡畫?
她忍不住扭了幾動手臂,“宗主不是要作畫麼?這又是做甚麼?”
他不是畫畫麼,如何還帶綁人的?
從鎖骨開端,他一起耐煩地撚轉,勾畫。
沈清顏都要氣哭了,隻好伸腳去踢他。
更要命的是,因為蒙著眼,那些感受便又更加新鮮了百倍、千倍!
她倉猝又點頭。
那感受與身子上的感受合在一處,讓她時痛時歡。
——不曉得,他終究對她做了甚麼,才讓他周身那火焰燃燒。
蒙著眼睛,她的耳朵也格外活絡。她能聽得見貳心跳的加快,呼吸的深濃。
她驚得大呼:“宗主!”
“噙住。不準掉,也不準吞出來。”
他又是壞笑,湊在她耳畔:“冇有忍不得?”
筆尖,終究柔嫩而又韌性地塗抹上了她的身子。
隻能感遭到,他微涼的指尖從她鎖骨上滑過,一點點解開了她的衣衿。
沈清顏慌了起來,抬頭看他:“宗主這是?”
他竟又抽了一根輕紗的布條來,將她眼睛也遮上。
衣裳一點點滑落,她顫抖得像是風中羞怯的小花。
——她現在也就隻要腳還能自在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