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要下天國,爺也要拉著你一起。”
沈清顏嘲笑:“奴婢哪有資格!”
她小小的身子都因肝火而繃緊,微微顫抖。
她秀眉攏起。他彷彿隻說過她是“夫人”。
她隻不過就更慘一點,她連良妾都不敷,隻能是最最卑賤的賤妾罷了!
他說完便鬆開手,放了她去。
包庇捏住她下頜,不容她逃開。
“辨彆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