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若要赴死，你可肯陪我？[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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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含混，忍不住扯了扯包庇的袍袖：“這……又是如何回事？”
包庇眸光微微一涼：“方纔李衍對你做了那樣的事，你是在驚駭中！”
“我方纔隻不過是……感覺噁心。”
“奴婢可冇故意魔。”
包庇冷酷轉頭，伸手抓住沈清顏的手肘，帶著她走出門去。
沈清顏：“……”
“臣動手不分輕重。臣不曉得下一次，臣會做出甚麼樣的事來。”
她便深深吸氣，回望殿中：“那天子的手呢？也是幻象？”
沈清顏立馬來了精力：“你看！”
包庇眼眸底，模糊漾過一絲疼惜。
“千歲，這……是如何回事？”
沈清顏霍地轉頭對上他的眼睛：“嗯？”
李衍抱著左手，疼得滿臉都是汗珠子和淚珠子，竭力點頭：“朕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