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皇上要演戲臣妾要配合[第2頁/共3頁]

穆霖看著皇上，沉聲問：“皇上肯定要臣親坐到你的身邊去？”

穆霖在皇上如此峻厲和指責的語氣中，不慌不忙，不徐不慢地回道：“臣妾剛上舟的時候，皇上不是也冇有認出臣妾來麼？乃至連臣妾的聲音皇上也冇有聽出來，不是麼？”

皇上淺笑道：“朕既已準你不坐過來，但卻仍然要你回了剛纔的話。”

穆霖掩袖輕笑一聲道：“皇上的戲也演得不錯啊。你在打單臣妾的同時，還不忘把本身撇得乾清乾淨。如此‘奸刁’之人，臣妾平生當中也就隻趕上了皇上。”

穆霖點頭道：“是的，我叫你皇上。”

皇上就在穆霖如許的心機中上了當，聽到她的話後，還真的覺得她一上舟就認出他來了，不免驚讚道：“冇有想到穆修容的定力如此之深，竟然能夠入戲七分，讓朕覺得你真的不熟諳朕。難怪朕剛纔對你說，如果皇上曉得你與陌生男人說話，又共剩一舟之事被皇上曉得了，會將你當作不守婦道抓起來而問斬時，你竟一點也不惶恐啊。”

穆霖聞言伸手握住皇上的手，隻感受他的手掌寬而豐富，帶著暖暖的溫度；她的手則相反，又冰又冷。她與皇上一握上手，兩人都是不約而同的地驚呼一句：

但是，穆霖剛上舟的時候，確切冇有認出舟裡之人就是皇上。她會認出他是皇上，也是因為剛纔她想要退出小舟之時，在回身之際俄然看到皇上腰間的玉佩，便猜到那是屬於皇上的東西。

她說了一句，不等皇上回話，便站起來想走疇昔，卻因為舟身太小，隻走了一步，感受舟身搖擺得實在太短長，便又重新坐下，看著皇上皺眉道：“皇上，你肯定要臣妾坐到你的那邊去麼？”

他說著表情愉悅地笑了一下，然後，伸出一隻手掌，看著穆霖道：“過來！”

話一說完，兩人相視而笑。

她連問兩聲，也不等皇上答覆，便又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實在，皇上與臣妾都不是冇有認出對方，也不是冇有聽出對方的聲音。而是因為相遇得太偶爾，又太不測，乃至於皇上和臣妾都有些不敢信賴，我們竟然會在如此的緣分天空之下相遇。

舟裡之人聽到穆霖的話不免吃了一驚，竟有些口吃地問：“你……你叫我甚麼？叫我……皇上？”

這一次，她問得深切而誠篤，已經讓人冇法思疑她話真的真假。

最後一句，他的語氣甚為森寒，目光如刀普通盯著穆霖。

皇上一愣，這才笑了起來：“穆修容短長啊，竟然曉得朕是皇上。但是，”說到這裡，他的語氣一頓，俄然變得厲聲起來，“但你剛上舟的時候為何認不出朕來，也聽不出朕的聲音？你既然認也認不出，聽也聽不出，那麼，幾天前朕在尚宮局裡碰到的穆霖便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