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 到時候，你親自去求他[第3頁/共3頁]

“當年冇有如果，而眼門前呢？”多爾袞很安靜地說，“豪格對帝位虎視眈眈，勢在必得，倘若皇太極真有甚麼好歹，我做了天子，豪格必然會不顧統統地來和我爭。屆時盛京或是北京，將墮入硝煙刀槍當中，我們若還冇入關，那到手的江山必然要失了，我們若已經入關，那還未穩定的民氣又散了。非論如何，都是最糟糕的成果。”

多爾袞刻毒地凝睇著老婆：“冇有，我和莊妃毫無乾係。”

多爾袞安靜地說：“我會好好和他們交代。”

“交代甚麼？”齊齊格的聲音俄然高了很多，“我來問你，皇太極死了，你不做天子，豪格也不做天子，那誰來做？福臨是不是？福臨的額娘是誰，多爾袞，你是怕本身和玉兒的牽涉還不敷深嗎？你不怕世人嘲笑你為了女人放棄皇位嗎？多爾袞你答覆我，你和布木布泰到底有冇有乾係？”

多爾袞點頭道：“我一開口就說了，眼下，我說眼下不想做天子，你看你，暴躁得跟甚麼似的，不肯聽我把話說完。”

哲哲嚴肅地看著她：“你冇聽明白嗎，要我再說一遍？”

大玉兒欲言又止，見福臨安生地窩在父親懷裡，她還是順服了。

好笑的是，他真的是為了玉兒，乃至僅僅是為了她。

“叫我說。”齊齊格眸子子一轉，“既然將來你還要做天子的，到時候不過是立一個小傀儡，那不如彆找福臨的費事，讓他跟著玉兒和姑姑去過安生的日子吧。”

齊齊格活力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停下後道：“你說這麼多的事理，我一句冇能聽出來，隻感覺你俄然變得婆婆媽媽，你的豪傑氣勢，你的深仇大恨哪兒去了？這天子你當不當，我冇法擺佈，不過量爾袞我奉告你，不止我絕望，你的兄弟和部下將士都會絕望至極。”

多爾袞苦笑：“如何能夠，你也太天真。”

本日福臨生辰，他想要的禮品，是跟皇阿瑪同睡一晚，這叫大人們哭笑不得，但皇太極還是承諾了。

“對了，皇太極明天把你叫去，說了那麼多的話，說甚麼？”齊齊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