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3章 帝後深談[第2頁/共3頁]

玄燁不屑：“欺負天子的嶽丈嶽母，是不想活了嗎？”

“娘娘多年未曾召見微臣，微臣內心惶恐，但日夜祈求神佛保佑，保佑皇後孃娘安康快意。”索額圖叩首，“皇後孃娘，千歲千千歲。”

相互靜了斯須，玄燁伸手在她額頭上悄悄一敲：“冇端方。”

索額圖抬開端，滿麵糾結地望著侄女：“皇後孃娘，臣的話，您可……”

坤寧宮裡，舒舒換了衣裳，籌辦將一些東西送去寧壽宮，卻見天子從交泰殿走來，她立在門前笑：“明天如何偷懶了，這還不到午膳時候。”

可即便如此，他也要搏一搏，隻要將兵權悉數歸於中心，纔是國土安寧的悠長之道。

舒舒朝桑格遞過眼色，便讓開了道：“皇上請。”

夫人應下，攙扶女兒上車，一世人侍立在門路兩旁，恭送鳳駕。

先帝駕崩時，吳三桂傭兵北上，說是祭奠先帝，可誰見過帶那麼多兵來燒香的，當時太皇太後下旨不準吳三桂進京，命他在城外搭棚祭告以後，速速拜彆。

舒舒將手中最後的一遝紙錢燒給祖母，便應道：“額娘，讓他出去。”

玄燁垂眸：“有話就說。”

光陰荏苒，叔父已是三十過半的人，還記得昔日在花壇邊捉蟲子的小丫頭，而當時候的索額圖，亦是年青氣盛。

舒舒莞爾，再擺下一顆棋子，見殿中無人，才道：“索額圖要丁憂，起碼一年半載不得上朝，他快急死了，怕皇上要撤三藩。求我提示皇上，決不成操之過急。”

夫人鬆了口氣，忙退出去找人，未幾時，身著素服的索額圖，便倉促而來。

“三叔有甚麼話，就直說吧，等這柱香燒完，我就要回宮。”舒舒跪坐在蒲團上，麵對著祖母的靈台，未曾回眸看一眼，隻道，“長話短說。”

“皇上放心，那些人很可靠，主子會加以管束。”大李子說，“但是赫舍裡府上的人就……”

舒舒擺了棋子，說道：“奶奶高壽，現在免除病苦早登極樂，我從內心為她歡暢。但是奶奶在，家是家，現在她也走了，底下遲早是要散了的。我本日特地回家，並不是去記念奶奶，而是想給阿瑪額娘撐腰，彆叫那些叔伯嬸母，欺負了他們。”

桑格帶著宮女，將皇後帶返來的點心玩物，送到寧壽宮，太後也是有眼色，見靈昭在一旁，便不問舒舒為何不過來，隻叮嚀：“讓皇後好生歇歇，她這陣子，儘是悲傷事。”

大李子說：“跟去的人回話，娘娘從靈堂出來時，聽得索額圖在裡頭喊叫，說甚麼請娘娘必然要提示皇上，詳細說了甚麼事，就不曉得了。”

玄燁嗬嗬一笑：“他們真是了得，一個個都已發覺到，看來是朕還不敷收斂。”

玄燁一把抓過她的手，一併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