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 59 章[第3頁/共9頁]

棄智忙說：“不是的，昨日出了那樣的事，我們冇來得及選禮品。這是李三娘子送我們的。”

“這個我倒是也早有思疑。”嚴司直愣了一會，“對了，藺評事已經查驗過莊穆此前一個月不在長安？”

杜紹棠點點頭，頭一回參與如許的“大事”，內心說不出是鎮靜還是驚駭，因為腳下走得太快，差一點就絆了一跤。

嚴司直驚奇地張大了嘴：“你是說莊穆在跟蹤真凶？”

“假定莊穆背後有人呢……”藺承佑說，“凶徒意不在莊穆，而在莊穆幕後的那小我。我問過尤米貴的主家阿讚，莊穆乾活每月隻得五百錢。但莊穆常平常去酒坊喝酒不說，還時不時去賭坊打賭，戔戔五百錢，怎夠他如許花消？此前他俄然分開長安一月，途中的用度又從何而來？很明顯，生鐵匠隻是他大要上的行當，他背後裡必然另有彆的主家。”

杜紹棠羞慚地看了看不遠處的絕聖和棄智，這兩個小羽士比他還小上幾歲，卻已經能獨當一麵了。

滕玉意義忖著說：“莊穆本就是逃亡之徒，一個‘死’字對他來講或許不敷為懼，可萬一對他來講，另有比‘死’更大的災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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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紹棠插話道：“就算季真撞破了甚麼，也不至於被害成如許吧，莫非另有比殺人害人更大的罪名嗎？”

世人一駭。

藺承佑一瞬不瞬看著莊穆，見狀笑道：“冇錯，我是對你身上的奧妙很感興趣。但比起這些，我現在更想儘快捉到真凶。你想報仇，我要抓人，我們各取所需。要不要跟我合力做個局，真凶耍弄了大理寺和你莊穆，我們反過來耍他一回如何？”

杜庭蘭也說：“回長安以後你也冇好好散過心，趁這機遇我們姐妹倆出去玩玩也好，大不了早些返來。”

棄智遊移：“但是師兄本日忙著查那幾樁妊婦的案子，我們一定能見得著他。”

絕聖和棄智忙跑出屋，師兄已經走了，經堂裡的燈還亮著，門卻上了鎖。那邊頭藏著異誌錄和各種道家文籍，平常師兄隻要碰到疑問之事，都會到裡頭尋求答案。

杜紹棠聲線抖了抖：“我聞聲有個怪聲在裡屋大喊：‘你們彆過來，我甚麼都冇瞧見’。那聲音又尖又啞，我差點就冇聽出那是季真的聲音。過了好一會，胡老爺和胡夫人出來了，胡夫人臉上都是淚，胡老爺麵色也很丟臉，出來對我說：‘犬子病中無狀，還請杜公子包涵。’我哪敢再待下去，忙告彆出來了。”

程伯溫聲提示道：“娘子，武二孃的父親武如筠才被擢升為禦史中丞，同中書門下平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