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如何放心?”
她一回家就脫掉了那薄弱的號衣,直接進了混堂,嘩啦啦的水聲傳來,讓門外的人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說到這裡,她看了看他的書房裝潢,“彆說,你這書房看上去這麼鬆散,一絲不苟,還真的很合適談這個嚴厲的話題。”
“你……”
說了兩個字以後,還是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來。
眨巴著眼睛,“那你摸索我甚麼?”有點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