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無限輪迴的狂潮[第1頁/共2頁]

她感遭到了本身的力量，那股來自無數平行天下的能量，讓她能夠穿越統統的維度，節製每一個天下的運氣。而在這一刻，她終究明白：她不但僅是為了複仇而活，更是為了成為運氣的締造者，成為無儘循環中的永久存在。

“這些……都是我？”沈凝月輕聲問道，看到每一個本身都在做著分歧的挑選，走向分歧的結局。有的她成為了一個無情的帝王，掌控著無數生靈的運氣；有的她挑選了放棄複仇，成為一個隱世的智者；有的她乃至挑選自我毀滅，讓統統歸於虛無。

沈凝月站在無邊的虛空中，四周是旋渦般的裂縫，像是無儘的時空隧道，閃動著各種不應時空的光芒。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認識卻逐步變得清楚而強大，彷彿能夠感知到這些裂縫背後的無數平行宇宙。每一條時候線都在她的掌控中，如同一顆顆漂泊的星鬥，而她，竟成了這些星鬥的主宰。

“這，就是我的運氣。”沈凝月喃喃自語。

“你看得清楚了嗎？”聲音在虛空中響起，帶著一絲戲謔，“你是時空的締造者，也是毀滅者。你是萬千運氣的編織者，也是扯斷者。你，早已超出了人類的極限，超出了神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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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聲音俄然轉為溫和，“你已經找到了擺脫的鑰匙。統統的挑選，統統的痛苦，都是為了讓你覺醒，成為無上的存在。你不再需求依靠任何人，你的力量來自於你內心的深處。放下複仇，放下痛苦，放下統統束縛，才氣真正掌控統統。”

光束中傳來了一個聲音，降落、空靈，彷彿來自宇宙的深處：“你已經踏入了終究的循環，沈凝月。這是你運氣的終究試煉，統統的挑選、統統的痛苦，都會在這一刻獲得解答。”

“這就是我嗎？”沈凝月低聲問道，聲音在虛空中反響。她看著本身的手，掌心中湧動著不屬於這個天下的力量，那股力量遠遠超出了她的瞭解。

“我……”沈凝月的聲音卡在喉嚨中，內心的震驚難以言喻。

無窮循環的狂潮

“這是如何回事？”沈凝月心中一震，儘力想要掌控本身，但光束的力量實在太強大，幾近要將她吞噬。

“我……”沈凝月看著無數紛飛的時空碎片，心中的蒼茫一度減輕，“我莫非隻能永久在這個循環中掙紮？”

“是的，統統的你。”聲音迴應道，“這些都是你曾經的挑選，也是你將來的運氣。”

沈凝月的腦海中閃現出馮子瑾、沈凝瑩、乃至她的父親沈景淵的影象，統統這些人曾是她複仇的目標，而她覺得，本身畢竟能夠為本身的痛苦和叛變複仇。但是，她現在才認識到，統統的複仇、統統的挑選，都隻是她存在的一部分，冇法迴避，冇法真正獲得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