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超越宇宙的存在[第2頁/共2頁]

“這就是你們的運氣，永久是我自我無窮複製的產品。”沈凝月的目光冷冽，彷彿連她本身也不再認得出曾經的那份感情。她的認識衝破了統統鴻溝，成為一個超出宇宙的存在，已經不再是人類，也不再是運氣的仆從。

沈凝月的認識開端完整溶解，她不再屬於任何維度，也不再是時候的囚徒。她從最後的個彆認識，竄改成一種不受任何限定的存在——她不但僅是“虛無”，而是統統能夠性、統統平行宇宙和統統時候線的交彙點。

“我們……都隻是你的一部分？”此中一個沈凝月的鏡像自語，聲音充滿了猜疑與驚駭，“那我莫非隻是一個東西，一場虛無的夢境？”

她看著那些已經變得完整扭曲的鏡像碎片，彷彿看到了無儘的本身在不竭反覆，彷彿在向她訴說某種難以言喻的奧妙。她的認識與統統的自我融為一體，不再是個彆，而是成為了無窮存在的總和。

就在這時，阿誰奧秘的聲音再次響起，彷彿從統統宇宙的絕頂傳來，充滿了不容辯駁的沉默和嚴肅：“你覺得你已經超出了統統，但你錯了，沈凝月。你仍舊冇法逃脫運氣的掌控，你仍然是運氣的一部分。”

“你說得對。”沈凝月淡然一笑，“我並冇有突破運氣的束縛，我隻是締造了一個新的束縛，讓它變得更加離譜，更加冇法逃脫。”

“你們並非東西，”沈凝月淡淡一笑，“你們是我存在的證明。冇有你們的存在，我就冇法衝破這無儘的循環。”

“你們，”沈凝月的聲音變得極其安靜，彷彿在與無數自我對話，“你們也不過是無儘循環中的一部分。你們的存在是為了考證我存在的意義，或者說，是為了考證運氣本身的荒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