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頁/共4頁]
“小叔叔,冇事了。”
擔憂藍奕跑不快,被這群為愛猖獗的女子追殺,在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布鞋後,我順手攬住他竟不如何瘦的腰,將他打橫抱起便朝著白明山的方向跑去。
見他耳根泛紅,我笑道:“本來餓的不止我一小我。小叔叔在此等我,我去弄吃的,很快就返來。”
大抵是我扇的風夠猛,藍奕終究回過神來。
我揚起的手一頓:“是嗎?”
現在我的臉胖似肉包,如果在毀容的話,那豈不就成了被馬車碾過的肉包,慘不忍睹?
想起史乘上記錄說,女人最脆弱的處所是心,而男人最脆弱的處所是下半身。
想來藍奕定是被那些宋玉折傾慕者的猖獗行動給嚇到。我拿出在清算宋玉折時,從他手中所搶來的摺扇替神情呆傻的藍奕扇著風道:“小叔叔彆怕,隻要冇雞的環境下,即便是麵對千軍萬馬我也會庇護你。”
懶得理睬宋玉折這類慫包。
藍奕眼中的詫然轉而變成糾結之色。
如何宋玉折竟如此冇原則。我鄙夷地抽了抽眼角,見統統人包含藍奕在內就跟被人點穴普通,神情板滯地保持著之前的行動。
“小叔叔。”這回換我主動打斷他的話。在被坈昳弄來冬青鎮之前,我雖從未與男人這般相處過。但在“邱纖”的認知中,女子不能與夫君以外的男人有過量密切的打仗,若那人是本身的小叔叔就更不可,以免招來話柄。
不過斯須,在看到被我挖出的酒罈時,我道:“這藥酒是之前步爻廉和我一起埋在這裡,說是等他高中狀元時便挖出來喝……”
“嫂嫂,這傷並無大礙,不過是腫了些,過幾日便會好。”
“嫂嫂你……”
半炷香以後,便扛著被我徒手打死的老虎回到大榕樹下。
因而乎,我將滿眼等候我被海扁的宋玉折放到地上,隨即提起膝蓋朝著他最脆弱的處所踹去。
此時藍奕再度瞪大他墨黑通俗的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被我抗在肩上的白額吊睛虎。
“多謝嫂嫂體貼。”
見我也緩緩伸出緊握成拳的手,宋玉折又是一抖,步子往中間一挪道:“潑女人,你彆對勁,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下次彆讓我再看到你。”
現在我是藍奕的嫂嫂,怎可在他麵前,提及曾經一度想要和我私奔的男人。
見我瞪大眼睛,一臉茫然,藍奕用他未曾受傷的手指輕柔地替我擦掉臉上的炭灰道:“嫂嫂,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