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身份暴露（4更）[第3頁/共3頁]

顧長寧道：“本官曉得你隻是失手殺人，你推倒了你家蜜斯，你家蜜斯的後頸正磕到硬物，失手殺人和用心殺人的量刑還是分歧的，不過再加上你盜竊財物的罪嘛……”

李清凰哦了一聲：“那就不要說了，誰曉得他會是個甚麼反應？”

她趁便把本日在張禕家中所見所聞奉告了他。林縝聽罷，又有些迷惑：“你跟趙鈴蘭乾係甚麼時候有這麼好了？”

林縝嗯了一聲，道：“我們不要去嘗試。”

顧長寧閉目道：“你這些話說得好聽，但是，你不如奉告我，你那兒子媳婦邇來俄然在鎮上盤下了的鋪子的花消是從那裡來的？據本官所知，就算你把死者身上的金飾都偷出去賣了，也是不敷的。另有，你說你家蜜斯是被趙衡所殺，這當真是你親眼所見嗎？”

他放輕了腳步，漸漸走到她身邊，將她伸直成小小一團的身材抱了起來，謹慎地放在床上，又漸漸地幫她撤除外套。女人的衣裳老是要繁複一些，他有點笨拙地解開她的衣帶，又和那一道道龐大的細帶鬥爭起來，正解到一半，李清凰驀地展開了眼睛。她用那雙本來屬於林容孃的眼睛看著他，眼睛裡的神情倒是他所熟知的。

林縝回到家裡，還是感覺表情有點降落，但是當他瞥見屋子裡亮著的燭火，又感覺實在也冇這麼糟糕。

顧長寧佯裝起火，重重地一拍桌子：“薛氏，你信誓旦旦說親眼看到趙衡殺死死者，厥後又說並冇親眼看到，前後證詞顛三倒四，你可曉得做偽證也是不輕的罪？我看，你家蜜斯底子就是你殺的，你殺了她，又捲走了她身邊的金飾拿去賣錢，給兒子媳婦盤下商店，你殺人在先，擄人財產在後，數罪併罰，你可知罪？”

薛氏完整懵了，她曉得不能再說錯話，一旦再被抓住痛腳，前麵她就底子不能自圓其說，便道：“民婦的意義是，正因為看到那天殺的地痞手上那把柴刀，再看到蜜斯身上的血跡，民婦曉得就是阿誰地痞把蜜斯殺死的。必然是他逼迫蜜斯不成，才做出這惡事來！”

林縝搖了點頭：“我冇說。”

然後她看著他笑了，眼睛裡閃動著敞亮的星星，笑起來的模樣就跟當年在長安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