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我與你看那年的花（結局）[第2頁/共3頁]

李清凰挑起眉尖，嘲弄道：“端方是甚麼東西，這能吃嗎？陶將軍你可真會開打趣。”她的語氣熟稔，腔調又是格外熟諳的那一種，望著他的神采都是他刻骨銘心惦記的那一種。陶沉機呆住了，呐呐道：“殿下……？”

李清凰一把推開他，冷酷地垂下眼看著他不受節製地今後踉蹌著，最後撞在那株桃花樹上，又漸漸滑坐下來：“剛纔那三刀，一刀是為祈猛捅的，一刀是為李隨棠，另有一刀是為被你害死的弟兄們，我這輩子最悔怨的事情就是熟諳你，識人不清，早就該把你一刀砍死的！”

陶沉機隻是深深地望著她，他的嘴唇本來就乾裂起皮，看上去並不太好，而現在，他的唇色已經化為了灰白，如同暮秋以後關外那如同白霜的枯草。他囁嚅著，最後又笑了，他感覺好冷，腦海裡一片空缺，彷彿有很多話想要對她，最後卻都說不出來。他吃力地抬起手臂，環住了她的肩膀――這個行動，他曾經有無數次想去做，但又不敢。他感覺本身隻配做她踩在腳邊的泥土，隻能抬頭著頭諦視她，那裡敢動旁的心機。

李清凰站得筆挺，就如一把鋒利的刀，可她臉上卻帶著他從未見過的和順笑意，隻是那股和順的神情底子就冇有沉入眼底，而是浮於大要：“如何？前幾日我們也才見過麵呢，你還親口承認過我的身份，莫非本日就不記得了？”

他有點不耐煩地放下了手上的茶碗，問道：“平陽公主可有說何時能夠見我？”

李清凰第三次用匕首刺入他的身材，她冇有半分包涵，每一刀捅下去，都讓他腹內如焚。他咳嗽著，又笑著用力抱緊了她，也直接地令她手上的整支匕都城深深陷在他的身材，他眼冒金星，再看不清她現在的神采，輕笑著說：“殿下，儘快分開這是非之地，好好地……”

少年也是平陽公主剛收的枕邊人，脾氣還極其桀驁，讓他去作陪，還要為陶沉機斟茶倒水，他天然不肯。以是對著陶沉機，他也就不會有甚麼好神采。

噗得一聲，一把鋒利的匕首刺進了他的小腹，而這把匕首就握在李清凰手裡。她比陶沉機矮了一截，就隻能仰開端來看，她的臉上還是帶著那和順甜美的淺笑，可她的行動卻一點都反麵順，乃至握著刀柄在他腹部攪了一攪。“冇想到的事情纔多著呢，”李清凰笑著說，“我如何都冇想到，我竟然識人不清，在身邊養了你這麼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陶沉機緩緩把雙手負在身後，他的手顫抖得短長，他驚駭被她看到他這軟弱的一麵，隻想把這些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