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笙滿臉猜疑的摸了摸臉,細心瞧了顧子清半晌,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在逗本身玩,不由有些憤怒。“子清兄。”
曲物華的喉結高低轉動了一下,端動手中的茶杯又淺酌了一口。“無妨。”
聽到顧子清這麼說,秦相笙頓時大驚。“你在說甚麼。”內心不由思疑本身有表示的那般較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