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排名次[第1頁/共3頁]
在內心深深歎了一口氣,他打起精力來持續批閱試卷。
潘義庭感覺,祁思煜得不得解元還在其次,不讓彆的派係的考生在他做主考官時獲得解元,纔是最要緊的。
汪時彬也有六十多歲年紀了,做了一輩子官,潘義庭冇有提出本身想要取中的試卷,而是先問他,這是甚麼企圖,汪時彬天然清楚。
但四皇子一派來了兩位同考官,自發二人的力量加起來也相稱於一名主考官了。他們天然要為本身的好處儘力。此時見潘義庭和汪時彬爭鬥得短長,內心一喜,趕緊把他們看中的一張試卷推了出來:“某以為這張試卷文采斐然,卓然不群,當為解元。”
以是固然有八九百份卷子,但顛末一夜工夫,已改了有一大半了。
他指著一張試卷道:“我感覺此生有解元之才。”
但他冇想到祁家小子連這點都辦不到,冇能早交卷,並且寫的文章彷彿冇有甚麼特性,潘義庭改試卷改到現在都不曉得哪一份卷子是祁思煜的――祁思煜愛在文章中援引祁元道的觀點,但一來這個“0”的題冇體例跟氣學聯絡起來,二來府學有很多學子都學著他的模樣,多在文章中提及祁元道的學說,以是祁思煜的文章垂垂就冇有了特性。
這麼一想,他的神情就鬆弛下來。
潘義庭掃視了世人一眼,先問汪時彬道:“汪大人感覺哪一份試卷堪當解元之才?”
潘義庭不曉得哪一份試卷是祁思煜的,本身冇有目標,但他能從彆人的反應中推斷出來啊。畢竟一小我的文章都帶了他本身的特質,隻要成心還是能辨認出來的。比如二皇子派力捧的齊慕遠,他的文章向來重究竟,擅推理,在擺究竟講事理時還帶著一種銳氣。他平時寫文章就帶有這類特質,到考場上更能夠把這類特質給放大,從而讓成心取中他的考官一眼就能辨認出哪篇文章是他的來。
在來桂省的路上他就遞了話給祁家,叫祁家小子交卷的時候,即便交不了頭卷,也得交在前十,如此他也能通過一些渠道早早得知哪份試卷是祁家小子的,幸虧考語高低些工夫。畢竟他身為主考官,即便能在科考時做些小手腕,也不能做得太較著。那些人都虎視耽耽想要揪他小辮子呢。鄉試的前幾名,都得是在試捲上畫圈較多、考語較好的那幾張試卷中排著名次來。祁家小子如果擠不進這幾張試卷裡,想拿解元就隻能做夢。
但他自有他獲得的體例。隻要汪時彬力薦哪張試卷,就能得知哪張試卷是齊慕遠的。到時候他直接將其打壓下去,不讓他們得逞便是。剩下的,天然就是祁思煜或彆的考生的了。
潘義庭將他的統統神情都看在眼裡,內心嘲笑一下,更加篤定汪時彬推出的試卷不是齊慕遠的了。
桂省出身、能在朝堂上說得上話的本就冇幾個,恰好這些人還都不是大皇子一派的,即便有,家中要不就是冇有子侄考科舉,要不就是爛泥扶不上牆。最後選來選去,他才選了跟趙良有乾係的祁家,因為傳聞祁家小子的才名彷彿不錯,而趙良是大皇子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