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晌,厲天真才推開密室的門,走了出來,不悅地問道:“甚麼事?”
“是。”紫茗當即拱手見禮道,“部屬必然完成任務。”
聽瀾的臉上暴露了膽怯的神采,囁嚅道:“不是,他彷彿是想要和尊主談甚麼前提。”
而地牢的鐵索架上,則掛著一個血人,血肉恍惚得,竟然已經看不清樣貌了。
“是。”紫茗再次應諾著,眼中卻閃過一絲妒忌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