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天真蹙了蹙眉,冷哼道:“就憑我,是他的大哥。”
“心藥?甚麼心藥?”厲天真猜疑地看著離無言問道,明顯是對他如許的說辭充滿了獵奇。
“你憑甚麼?”這一回輪到花玉琿質疑了。
古天悲聽了離無言的答覆,心中的擔憂更甚,“那他這個模樣會不會有生命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