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七、問世間情為何物[第2頁/共3頁]

但是，上麵的一行小字，卻讓飄香雪重燃但願。那小字的筆跡較著與先前的筆墨分歧，應當是後加上去的。隻見上麵寫道：“愛妻身後三日，吾競得‘借魂珠’一顆，此珠乃千年奇藥，能醫治百傷，有起死複生之效，可惜吾愛妻已死，珠已無用，肉痛之餘不覺想將其毀之，但又想到此珠乃千年異寶，毀之可惜，便將其與劍譜同收玉盒以內，留待有緣。牢記：此珠服下後，七日以內不得利用內力，不然將前功儘棄，神仙難救。”最後的落款處是：“秋月白遺言。”

公然，在最後兩頁，又見到秋月白的警句：

吾將劍譜藏於此洞，不料數月後愛妻竟身染重疾，吾悲極無法，目睹愛妻死去卻束手無策，

然後回到寒玉床上，將玉盒翻開。

兩人不由自主地向光處望去，隻見洞壁上竟嵌著一個玉盒，那彩光就是從玉盒中射出來的。

飄香雪趕緊翻開錦盒，內裡竟真的有一粒紅色朱丸，泛著灩灩紅光。

“因為我對徒弟太重誓，此生都不能對男人動情。不然必將生不如死。”水竹的身材因驚駭而微微顫抖。

水竹怔怔地聽著他的剖明，眸中湧出更多的淚水，清逸絕俗的臉上卻暴露欣喜的淺笑。

兩人都滿懷但願地看疇昔，隻見盒中有一本劍譜，上麵四個奪目標大字，竟是武林人競相爭奪的“念冰劍法”，劍譜旁有一個小小的錦盒。

夜色來臨，洞內夜明珠泛出敞亮的光芒，驀地，一束彩光從洞壁射出，直直地射在寒玉床上。

飄香雪體味了水竹的痛苦，肉痛地一把將她擁進懷裡，緊緊擁住，密意決然隧道：“不要怕，不管等候我們的是甚麼，我們都存亡相從，永不分離。”

公然，翻開劍譜，表頁裡夾著一張素箋，上麵鮮明寫著：

“感謝你，我好高興。”水竹的聲音很輕，很輕，但卻字字清楚地落入飄香雪的心中。

水竹眼中微微閃不對落，又有兩滴淚水滑落，“你當我是你的知己？”

但他此時顧不很多想，持續向下看去，不想前麵的話卻消弭了他方纔的疑問。

他將水竹半抱在懷裡，左手抵著她的背心，讓她斜靠在本身身上，騰出右手，將玉盒取下。

得此劍譜者，必須是至情至聖之人，不然請莫練此劍法，因必將走火入魔。練此劍法者，

“如何了？”飄香雪驚奇地握住她肥胖的雙肩，“這是上天的恩賜，你不歡暢嗎？”

“要生，我們就一起生；要死，我就陪你一起死！”飄香雪緩緩道，眼中是決然決然的密意。

此劍法重在表情達“忘我”之境，而此境萬難達到，吾當日也偶因思念愛妻象冰，才習成

飄香雪詭計為她拭淚，卻越拭越多，他顧恤地托起她梨花帶雨的玉顏，猜疑地問：“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