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坑深002米腐眼看人基(2)[第2頁/共4頁]

老鴇子驚了一下，看傻逼似的盯著她，很快又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兒，“哪位爺能享用女人，那便下不得榻了……”她賣個關子，又把臉轉向阿誰“提貨”的男人，“其中妙處，嘗過就曉得了，老婆子毫不說瞎話。”

墨九與玫兒被拖入一間屋子，四方鏤空的雕花木格，像安插九宮格似的，分紅一個個小格，每個小格之間隔了一層實在甚麼都遮不住的芙蓉色紗帳，上端卻未封頂，有細碎的暖色光芒射丨入，覆蓋在格子中間，讓她們的膚色看起來奶白而媚。因而，內裡的尖叫聲更大了。

這些人彷彿也在顧及甚麼，冇有走官道，也冇在盱眙過河，而是躲躲藏藏地往招信方向而去。對此，墨九有些奇特。若能夠光亮正大，又何必這麼費事？

墨九會看風水，看人也從冇出個差子——除了蕭乾。

這一個豪華的大房間，內裡冇有床，卻到處都是床，紅綃香帳，羅衾錦被，襲襲流蘇，悄悄飛舞，腳下綢緞似水，水中泛動著一個個清冷的女人。她們牲口似的任人擺成一個個*的姿式，哪怕身子顫抖著，臉上卻牽強地透暴露一抹孔殷的笑容。

玫兒兩隻眼睛都是水霧，“墨九，如何辦？如何辦？”

像拍賣行裡的呼喊似的，聲音此起彼伏，各種口音交雜一起，墨九大略聽了個七七八八。這裡該當是一個拐賣婦女的大型中轉站，她坐的這裡近似於展覽廳，把女人們放在中間，由著買家標價。

“……”對於這類嚴峻人身進犯的說法，墨九不能忍。她一腳踢在車廂上，以示抗議，卻聞聲玫兒咬牙嗟歎，“墨九，你肘到我了。”她挨的揍比墨九多，身上多處受傷，估計痛得受不住，叫喊了出來。

她感覺其中有些題目，但手腳被縛，除了聽兩個傢夥咿呀咿呀地鳥語，卻冇有體例抵擋。

那男人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似是不耐煩了，拎著她就往外走，墨九手臂被勒得吃痛，嘴裡怪叫，“你冇聽人說我是極品嗎？如何不懂憐香惜玉？”

該摸的摸了，不該摸的也摸了。

她還冇罵完，背後便傳來玫兒嚶嚶的哭聲。

她冇有吭聲，那男人便拎了繩索把她拽起，老鴇子看他粗手粗腳的，似有不捨，從速扶住他的手，笑得人掉一身雞皮疙瘩，“輕點，輕點！你這後生，可彆把人碰壞了。我老婆子這輩子見過的美人兒，不說一萬也有八千，還從未碰過這般好的貨品……”

“嗯。”那人並未幾言，把一塊碎銀放在老鴇子手裡。

兩小我互視，墨九小聲私語：“持續聽。”

坐在坑窪不平的地上，墨九還冇有完整適應這節拍，想到姓蕭的就恨得牙根發癢。她環顧一圈破敗的院子，瞥向不斷抽泣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