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除夕佳節思君便見君[第1頁/共4頁]

他推開了賽戩的手，“王上能幫我甚麼？向南打擊南明？還是與西昭拚個你死我活，亦或者帶兵入北晏？羌晥若與北晏相對，以卵擊石吧。”

賽戩聽著這話，有些不明白，眨著眼睛思慮好久，想到甚麼以後，立即做直身子，眉梢都暈著笑意。

莫湮卻皺起了眉頭，他轉頭看向將軍府的方向，帶著擔憂，“難不成那草原莽漢也來北晏了吧？”

莫湮道，他看向書桌前，百裡撚已經在那兒站了大半天，一向在作畫，卻冇成一幅，莫湮的聲音進了耳朵後，也冇昂首，彷彿冇聞聲普通，莫湮也冇敢再叨擾他。

將軍府的明月彷彿遠了幾分。

賽戩拿過百裡撚手中的酒壺，氣沖沖地給本身倒了杯酒，一飲而儘，“本王曉得陶陽城的情勢，會守住陶陽，有一天，羌晥也會兵強馬壯！不輸北晏！本王帶領的兵將也定不會輸與宇文泱！本王會守住陶陽，也會成中原霸主的！”

“我承認武功確切不如你，打起來也不定會吃幾劍，但我亦有我的任務，我毫不會讓你歸去，既然你我針鋒相對，那便殺了我再走吧！”

“這一起風雪，本王身子還冇和緩過來呢？撚兒你彆趕我走好不好？”

“誰問你是誰！我問你為何來北晏？”莫湮冷厲道。

百裡撚天然也發覺了他的冷。

宇文泱雖不在將軍府，但念著除夕之夜，也冇怠慢百裡撚，年宴食酒一應俱全，隋義等人均在將軍府過年，宇文泱特地讓隋義邀百裡撚去前殿長官，不過被百裡撚以不堪酒力不喜熱烈給拒了。宇文泱不在，隋義等人也不敢打攪百裡撚，這朝明院便空寂下來。

好久以後，還是百裡撚撿了一件白茸披風，扔到了他身上。

“你如何來北晏了？”莫湮看著屋頂另一端的黑影，帶沉迷惑。

百裡撚拎起爐上的酒壺，將煨熱的酒倒了一杯給賽戩，賽戩一接酒杯便喜上眉梢，笑盈盈的臉彷彿兩人之間，並未產生過不鎮靜的拜彆。

好半晌以後，百裡撚纔開口，“上麵的人在等著你，你去吧。”

“你回陶陽城吧，守住陶陽便可，中原之事，張望就好。”

“撚兒是說……徹夜，讓本王留下？？”

“與你何乾！”

賽戩的眼神看向百裡撚，眼神當中帶著幾分等候，百裡撚抬眸對上他的眼神，“王上想說甚麼？”

百裡撚的眼線遍及各地，北晏王城亦有很多職員，這批人均是莫湮在打仗，百裡撚未現身過，除夕之夜，乃是各地資訊彙通之時，莫湮身在北晏，該當去一樣，隻是莫湮瞧著此時的百裡撚，有些不忍，每年除夕均是他一人，畫一整夜的畫。

“本王不走！”賽戩又耍起了惡棍，他癱坐在百裡撚中間，“本王千裡迢迢來北晏，你不跟本王走就算了，我看還冇看你幾眼呢，你就要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