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第1頁/共4頁]
大師都是過來之人,說話也無所顧忌,那蘿蔔說得直接:“土豆姐姐,我想再要一些賢麻草,郭麻子炕上的活路不可”。
郭麻子聞言不語,男人難人,做人難,做男人更難,難就難在不能暢快淋漓地征服女人!歸正都一把年紀了,誰對誰也就不再顧忌,郭麻子說,他不籌算下山了,就在山上住一個期間。女人一旦發情跟母豬無異,老是要想儘千方百計達到目標,感受中他冇有才氣對於女人,隻要迴避。
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過早餐,郭結實便找村裡的孩子玩耍,那孩子不走正門走偏道,從水眼裡鑽出。孩子走後伉儷倆坐在炕上,四隻眼睛相互交換,有一種相見恨晚的遺憾。
蘿蔔心有不甘,睡在郭麻子身邊細想,驀地間想起了賢麻草,賢麻草曾經讓騾駒子結健結實地做了一回男人,賢麻草能幫忙男人重振雄風,賢麻草是個好東西!
蘿蔔挖郭麻子一眼:“姓郭就姓郭,歸正肉爛了在一個鍋裡”。
蘿蔔已經不再年青,但是自以為對於一個郭麻子綽綽不足。這輩子一向跟彆人分享男人,傍晚時分為本身覓得一把麻子。光臉也好麻子也好,隻如果個男人就行。麻子怪麻子怪,十個麻子九個怪,怪人有怪招,蘿蔔沾上麻子,能把郭麻子奉侍得熨熨貼貼。
豆瓜爹也是一條老淫棍,招招手讓蘿蔔過來,然後在女人的尻子上擰了一把,悄悄地奉告蘿蔔:“給郭麻子抽點大煙”。
但是廉頗已老,郭麻子已經難振當年的雄風,炕上的那點活路有點力不從心。蘿蔔也才四十歲剛過,四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對男人的需求永不滿足,何況這輩子也嫁過幾個男人,從男人那邊學得一些技能,張魚兒豁豁都是老男人,蘿蔔曉得老男人如何調度,關起門來進入兩小我的天下,伉儷間不管如何折騰彆人冇法曉得,蘿蔔讓郭麻子****平躺在炕上,然後用手攥住郭麻子的命根子漸漸地揉搓,感遭到郭麻子稍有脹起,便迫不及待地迎上去,但是那條老牛隻是勉強地耕耘了幾下,便一泄如注。蘿蔔不急,急也無用,她跪在郭麻子身邊,一雙胖手撫過郭麻子的滿身,感受中郭麻子心跳加快,便倒掛金鉤,騎在郭麻子身上,肥肥的臀部不斷地扭動,郭麻子被折騰得渾身睏乏,但是他又不敢發作,隻得告饒:“蘿蔔,徹夜困了,明天再弄,行不”?
“治病”。蘿蔔喜滋滋地答覆。
郭麻子這平生,過手的女人無數,能夠是平生作孽太多,到老來一無統統。不過,天隨人願,給他送來一隻蘿蔔。蘿蔔著花,讓郭麻子看著舒暢。他如何越看這蘿蔔越像是他的嫡妻,阿誰刻苦刻苦的河南女人,耬胡(種麥子的一種新式耕具,俗稱耬,耬胡是耬裡邊安裝的一顆形狀似杏核的物件,用來把握種籽的稀稠)在耬鬥裡哐當,媳婦牽著毛驢沿著犁溝端直朝前走,郭麻子一邊搖耬一邊吼著酸曲,晚秋的郊野裡彌散著濕漉漉的水氣,小伉儷好似在雲霧當中耕耘,那是一段永久值得記唸的光陰,甚麼時候想起來都讓人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