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腳步,回身望我,端倪間儘是輕柔笑意:“女人跟了奴家這麼久,奴家還覺得女人是要一向送奴家出府呢。”
她道:“像夏女人這般妙人,奴家怎敢健忘?”水蔥般的手指將臉頰旁被輕風吹亂的髮絲輕捋到耳後,笑道:“看來夏女人有話要同奴家說,恰好本日閒暇,何不一同到亭中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