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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鼠和好笑的K[第1頁/共3頁]

巴裡並不是獨一主張某個單詞或某種聲音會讓人發笑的詼諧作家。在運作笑話嘗試室期間,我們也在小範圍內做了一項嘗試,嘗試成果非常合適人們最常援引的實際:奧秘好笑的字母K。

風趣的是,字母K的發音(以及發/K/音的字母C)跟表示“嘎嘎”的quack以及表示“鴨子”的duck都有乾係。搞笑演員和笑劇作家一向以來都感覺/K/這個音特彆好笑。

風趣的是,很多帶有/K/音的單詞都會讓人的臉部閃現出淺笑的神采(想想duck和quack吧),或許這恰是我們會感覺這些單詞的發音比較好笑的啟事。不管這是否能夠解釋“好笑的K”效應,這類解釋的確在詼諧的另一個方麵扮演著關頭的角色――詼諧的傳染力。

1988年,弗利茲・斯圖爾克傳授和他的同事們做了一項研討,請人們判定蓋瑞・拉爾森的漫畫《遠征》在兩種分歧環境下的好笑程度。此中一組參與者被要求嘴含鉛筆,但要確保鉛筆不會碰到他們的嘴唇。人們並不曉得,這個行動究竟上已經讓他們做出了淺笑的神采。彆的一組參與者則被要求隻用他們的嘴唇夾住鉛筆的末端,這個行動究竟上已經讓他們做出了皺眉頭的神采。成果顯現,人們的確能夠體驗到與神采相乾的情感。與皺眉頭的參與者比擬,臉部閃現淺笑神采的參與者感到更歡愉,以是也會感覺《遠征》漫畫更好笑一些。

字母K的發音為甚麼能夠讓人產生愉悅感呢?這能夠跟一種叫作“臉部神采回饋”的獨特心機征象有關。人們在感到歡愉的時候會淺笑。但是,有證據表白淺笑和歡愉之間的這類感化機製反過來也是建立的,也就是說,人們會僅僅因為淺笑了而感到歡愉。

“好笑的K”這個觀點明顯已經融入到了風行文明當中。《星際迷航――下一代》中有一集名叫“可愛的奧考納”,內裡的笑劇演員在向機器人百科解釋甚麼是詼諧時就提到了這個觀點。在《辛普森一家》中也有一集與此相乾,小醜科瑞斯特(Krusty,重視K的發音)前去看信奉醫治師,因為他在平常演出時說了太多與“好笑的K”有關的詞語,所乃至使聲帶呈現了麻痹。在醫治師為他治好聲帶後,科瑞斯特鎮靜地宣稱他那“好笑的K”又返來了,隨後就開端大聲叫喚“King Kong”(金剛)、“cold-cock”(把人打昏)、“Kato Kaelin”(加藤・卡倫),並且還給了醫治師一個吻表示感激。

2002年1月,艾瑪・格林寧走進我的辦公室說:“我真搞不明白,我們現在每分鐘都會收到一則笑話,但它們的笑點都是同一句話‘有隻鼬鼠在咬我的私處’。”當時我們的項目已經停止到第五個月,在我們並不曉得的環境下,美國詼諧大師戴夫・巴裡在《國際前驅論壇報》上用全部專欄的篇幅先容了我們的嘗試。在上一期的專欄文章中,巴裡宣稱隻要插手“鼬鼠”這個單詞,任何句子都能夠變得更加好笑。在先容笑話嘗試室的專欄中,巴裡再次提及了這個實際,並號令讀者向我們的網站提交以“有隻鼬鼠在咬我的私處”末端的笑話。彆的,他還建議人們將檔案庫中每一則與鼬鼠有關的笑話評為最初級彆――五級。僅僅幾天以後,我們就收到了1500多則與“鼬鼠咬私處”有關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