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五鬼位[第4頁/共4頁]

就會擺尾遊動，或浮起來，或潛下去，胡宗仁的筆尖始終跟著這條魚的走勢，以此來寫完一個字。如此幾次，折騰了能有靠近半個小時，我看胡宗仁已經有點不耐煩了，估計是手痠了，纔算完事。問完今後，大師都對胡宗仁這一手感到很佩服，乃至包含我，我感覺現在胡宗仁已經不像個羽士，而像個變把戲的。胡宗仁對勁洋洋地奉告我們，這是暮年跟邢崖子徒弟學的，他初見的時候跟我們一樣吃驚，但厥後垂垂明白了，這是在藉由沾了水的筆、魚、水缸裡的水、因水缸而帶來的幽靈幾者之間，相互構成關聯，相互成為媒介，而產生的一問一答。胡宗仁奉告我們，養魚的人普通不會養單數，因為要成雙成對才吉利。而這水缸裡有如果有六條或者八條魚的話，那麼浮到水麵上來寫字的，也隻會是四條罷了。我問胡宗仁這是為甚麼，胡宗仁解釋說，因為這四條魚現在作為阿誰幽靈和他之間的媒介，而植物特彆是人的情感不過就隻要喜怒哀樂四種，以是動起來的魚不一樣，也彆離對應了這個亡魂的情感，以此能夠判定它的留下究竟是因為痛恨還是不捨。我忍不住朝著胡宗仁豎起大拇指，然後問他，那這個幽靈都說些甚麼了？胡宗仁對我說，你彆焦急，人前非論人，鬼前不談鬼，我們先把這水缸給挪開，我已經差未幾曉得如何弄了，等把事情弄完今後，我再解釋給你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