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郟的“愛情”故事[第1頁/共2頁]
我勸他:“要不就再找一個?不找的話,就一門心機搞創作吧!”老郟一擰脖子,說:“我搞創作,就是為了讓老女人高看我一眼。她都嫁人了,我再寫作另有球用呀!”
有一次,我同老郟一塊出差。我問他:“給老女人打過號召啦?”他說:“打過了。”我問:“反應如何?”他說:“傑出。”我問:“如何個傑出?”他說:“我寫了個便條,夾在她的自行車後衣架上,就遠遠吊著等她放工時發明此條。她放工了,公然就發明瞭。”我問:“發明後反應如何?”他說:“她一把撕了個粉碎,然後罵了一句神經病。”我問:“就這反應?”老郟衝我奧秘地一笑,說:“你想想,她如果給咱冇意,如何會罵咱呢!”我立時笑破了肚子。
老郟找不到老女人,就真的神經了。見人就說:“我的女人,嫁給了彆人,你說這是啥世道!”
老同道說到做到,一週後就為他物色了一個。女方是個賣衣服的,賺了很多錢,就是人長得醜了點。兩邊見麵後,都對老同道停止了進犯。女的說:“你說他是個作家,狗屁,窩窩囊囊的,像個山溝老農夫!”老郟說:“鬨半天,給我找了個醜北瓜。太藐視人啦!”我問他:“長北瓜,還是圓北瓜?”他說:“不長不圓,砘子的瓜。”
今後,老郟還是一門心機戀著老女人。
一年後,老女人俄然不見了。急得老郟如猴子吃了蒜,四周尋覓。人們傳說,她嫁人了。有的說,她嫁到了上海,有的說,她嫁到了北京。
用他本身的話說,古都會著名作家也。因他公費出版過一部一本也冇有賣出去的小說集。名曰出版,實為出恭。身邊人評價他,一個典範的神經病,一舉一動都像孔乙己。往60歲上數了,還冇個女人,煢煢孤單,形影相弔。
出差路上還碰到了一件奇怪事兒。我們從古城站上車時,冇買上坐位,好不輕易擠上了車,卻被堵在兩節車廂的連接處。這時,一個標緻的女人悄悄推了他一把,說:“老邁爺,借個光,讓一下路!”不想,老郟立即瞪大了眼睛,大聲道:“你叫我甚麼?老邁爺。我還冇結婚哩,如何能叫老邁爺!”弄得一車廂人鬨堂大笑。我說他:“莫非冇有老邁娘,就不能當老邁爺啦!”
再厥後,老郟當上一家工廠的臨時工,傳說愛上了一個30歲的老女人。我問他:“是不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他說:“不是,老女人也愛我。”我問他:“如何個愛法,接吻了嗎?”他說:“冇有,那是年青人的事,太俗氣。”我又問他:“有本色性故事嗎?”他說:“她太傳統,不領結婚證,可不敢乾那事!”
老郟何許人也?
出差返來,我把這事說給文友們聽,笑得大師肚子疼。一名老同道講,彆讓他發神經了,幫他先容個工具吧!大師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