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個叫木頭,一個叫馬尾(1)[第1頁/共6頁]
我終究曉得他們南京報酬甚麼罵人“呆B”了。
毛毛捏著木頭的手,對我說:……五年前的一天,我陪她逛街,我鞋帶鬆了,她發明瞭,自天然然地蹲下來幫我係上……我嚇了一跳,扭頭看看四周,此時現在這個天下冇有人在存眷我們,我們不過是兩個最淺顯的男人和女人……我對本身說,就是她了,娶她娶她!
他眼睛立馬瞪起來了,大著舌頭,擺佈睃著眼睛喊:誰敢搶我砸死誰!
他又指指我的衣服,說:淘寶的吧……
毛毛不放手,他已經喝得有點兒多,他眉開眼笑地指著木頭對我說:我老婆!我的!
這句話我想喊出口,想了想,又咽歸去了。
我冷靜嚥下一口血,道:那就自稱文氓好了,不是盲,是氓……氓,民也,多謙善啊。
如何辦,你把我的循環擺的不是處所!
如何辦,曉得你在牧羊,不知你在哪座山上;
毛毛淺顯話至心不好,濃厚的南京口音,他不自發自知,先容完作者後還要先把詩念一遍。
他很牛B地說:我老婆追的我。
世人笑,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你老婆有三頭六臂八條腿兒?你老婆賢能淑德、妻中表率?
毛屋和大冰的小屋很有淵源,故而我風俗把毛屋戲稱為毛房。
我說:聊聊你和你老婆吧,我一向奇特你是如何追到她的。
我不否定觀光的魅力。
總之,和毛毛的反差太大了,不是一個天下的人。
有一次,越野車奔馳在高速公路上,聽膩了電台播送,聽膩了CD,恰是人困馬乏的時候。
至於嗎?至於收縮成如許嗎?你和我比這個乾嗎?又不是幼兒園裡比誰領到的果果更大。天下上有老婆的人多了去了,如何冇見彆人每天掛在嘴上獻寶?
他有個風俗,每次泊車打尖或加油時,都會給他老婆打電話,他一愣一愣地說:老婆,我到×××了,安然達到。
觀光是維他命,每小我都需求,但觀光毫不是包治百病的全能金丹,靠觀光來迴避實際,是冇法從底子上處理實際題目的。
如何辦,我與你何時重遇在人間上……
2007年夏天,你在廈門嗎?
(三)
毛毛江湖氣重,常常給投緣的人免單酒錢,也送人衣服。他白日經常常拿著琴坐在店門口唱歌,常常對客人說:你如果然喜好,這衣服就送給你……
毛毛當時老喜好唱海子的《玄月》,她就把店名起為“木頭馬尾”。
《玄月》裡恰好有一句歌詞是:一個叫木頭,一個叫馬尾……
我說:或許有吧……
不是紙巾,是手帕,木頭本身做的。
我汗都快下來了,我客歲買了個表的,你這個呆B真不客氣。
他一掃琴絃,張嘴是周雲蓬的《中國孩子》:
毛毛和木頭是從天而降的。冇人曉得他們從那裡來,之前是乾嗎的,隻曉得他們立足滇西北後冇多久就開了火塘,取名“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