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2誰是老大[第4頁/共4頁]

常建微低了頭，說：“書記，對不起，我錯了。”

“另有嗎？”梁健問。

梁健點頭，說：“算了。喝酒這類事又不是甚麼功德。依我看，明天早晨這頓飯，酒就免了，老端方，喝果汁。”

“好的。彆的另有甚麼事情嗎？”梁健問。

“嗯，海量。這麼多年，我都冇見他醉過。”常建答覆。

常建遊移了一下，開口：“我想問問梁書記是不是對我有甚麼不對勁？”

常建每承認一次，頭就低一分，現在頭又低了一分，口中說道：“另有，就是那天阿祥重工的午餐我不該該不顛末您同意就安排到日程當中。是我冇有把秘書長的事情做好，梁書記，您要如何懲罰我，我都認了。”

!!

彷彿隻是一閉眼的工夫，門就被推開了，沈連清走了出去，梁健睜眼看到他，揉著眼睛，問：“已經五非常了？”

梁健說：“那你是感覺你冇有做錯的處所，是嗎？”

常建震了一下，點頭應下：“我會記在內心的，梁書記。”

常建不明白梁健為甚麼俄然問這個，迷惑地看了一眼梁健後，答覆：“之前做秘書的時候，熟諳的。很多年了。”

這幾天，實在梁健一向在等常建來問。前天在林海的時候，梁健覺得常建會問，但常建冇問。但明天還是冇忍住，問了。

“錯在哪了？”梁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