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黑鍋 下[第2頁/共4頁]

瘋子點了歌曲，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拿起麥克風，扯著嗓子吼了起來：“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哇，說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

老顧特長抹了把濕漉漉的臉，眼角的餘光，瞟向瘋子，嘴唇抽.搐著道：“瘦猴老弟，前次確切是喝多了酒，到底說過甚麼，老顧真的忘了，忘得一乾二淨。”

老顧跪在地上，連連叩首，驚駭隧道：“瘋子老邁，饒命啊，我真的不敢了！”

瘋子哈哈一笑，拍了拍橘黃色的沙發墊，歪著腦袋，望著地上的老顧，勾了勾腳尖，輕聲道：“老顧，過來，問你幾句話！”

瘋子耷拉著眼皮，喝了口茶水，擺手道：“瘦猴，去把他腿打折，此次就是打狗給仆人看看，*****的，冇我瘋子在前頭賣力，哪有你們現在的舒暢日子，該憶苦思甜了，老顧！”

進了屋子，翻開壁燈，他徑直走到西側的牆邊，把牆上的掛畫移開，拿鑰匙開了保險箱，從內裡摸出一個沉甸甸的郵包，走到沙發邊坐下，點了一顆煙，皺眉吸了起來。

老者點點頭，走到瘋子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無法隧道：“冇體例啊，瘋子，這些年來，你搞得事情太多了，被點名了，隻要交出去了，為了你的事兒，我昨晚一夜都冇睡好，真的，兄弟一場，捨不得啊，捨不得！”

瘋子愣了一下，目光板滯地看著照片，半晌，才把眼睛閉上，怒聲道：“操！教父，算你狠，如許都能找到，你贏了，這個黑鍋，老子背了！”

說罷，他倒了茶水，雙手捧著送到瘦猴麵前，笑眯眯隧道：“瘦猴老弟，那次是曲解，還請瘦猴老弟寬弘大量，不看僧麵看佛麵，這個……”

在觀光箱裡呆得久了，瘋子已經適應了暗中的環境，他眯起眼睛，望著坐在桌邊，手裡拄著一根柺杖，笑容可掬的老者，貳內心一寒，彷彿是認識到了甚麼，扭動著身子，嗚嗚地喊了起來。

“好吧，好吧，瘋婆子，看你的表示了。”刀疤臉上身後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呲牙咧嘴隧道：“表示得好，這條命就是你的了……呃！”

早晨八點鐘，多數會夜總會門口，停下一輛玄色的奧迪車，車門翻開，三個穿戴皮風衣的男人跳了下來，兩個保安趕快奔了過來，點頭哈腰隧道：“瘋子哥好，猴哥、小米哥，好久不見了……老邁內裡請。”

“好哩，老邁！”兩人走疇昔，把老顧架了起來，用毛巾纏住他的手腕，扶著他走了出去，

瘦猴站了起來，伸手拿起一把椅子，對準老顧的大腿，惡狠狠地砸了下去，一下，兩下，三下……老顧疼得呼天搶地，卻始終不敢躲閃，門核心了一群人，也都麵麵相覷，冇有人敢進屋勸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