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絕嘲笑,手裡捏著寒光閃動的銀針,語氣也陰沉森的,“是你本身奉上門來的。”一抬手,十多根銀針就刺入了柳末末的幾處經脈。
他並不想獲咎了衣絕,卻也不能就這麼拜彆。不然,彆說他過不去本身這一關,就算徒弟那邊,也冇體例交代。
柳末末醒的比預期晚了一天,剛一睜眼就瞥見一張還算熟諳,卻不大想見的臉,她小嘴一撇,“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