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如此質問[第5頁/共7頁]
如果不然,自家這幼帝又如何會這般惶恐失措!鳳瑤心底瞭然,目光緊緊的鎖著幼帝,“說。”
一時,屋內的光芒當即泄了出來,劈麵而來的,另有一股淡淡的熏香。
說著,嗓音一挑,更加膽小鄙夷的道:“想必皇上在你眼裡,不過是讓你名正言順把持朝綱的傀儡罷了!現在,皇上不過是穿了本宮做的一件袍子,長公主都要發怒,若當真如此,長公骨乾脆將皇上完整拴在他的寢殿,不讓人見任何人得了,也乾脆將本宮的性命拿去,讓本宮下去陪先帝得了,如此,自也不會乾與到長公主你一手遮天的惡舉!”
僅是半晌,惠妃戲謔諷道:“皇上臉上的這些印記,是本宮印的,如何,本宮的皇兒不在身邊,皇上又對本宮極好,本宮得意將她當作兒子來寵。他那臉上的印記,是本宮拿胭脂描的,不過是因皇上在本宮的妝盒裡發明瞭胭脂,心生獵奇,本宮念他獵奇,便為他打趣的畫了幾筆。”
隻何如,鳳瑤已是瞳色起伏,心生大怒了,幼帝則未曾真正聽出惠妃的話中之意,竟還在鳳瑤麵前怯怯的道:“阿姐,你這是如何了,如何這般盯著惠妃?惠妃為征兒縫製這身衣袍,的確是吃了苦的,阿姐,征兒也極是喜好這身衣袍,阿姐,你莫要這般盯著惠妃可好。”
瞬時,國師與顏墨白乃至許儒亦的提示也在腦中繚繞開來,她悄悄的望著自家幼弟,隻望自家幼弟能像個孩童普通震驚的對她提出疑意,又或是稚嫩的對她說他信她,隻何如,即便心底存有這兩種念想,但畢竟,她的幼弟僅是滿目起伏震顫的朝她望來,低低而道:“阿姐,惠妃對父皇憂愁成疾,心境不穩,望皇姐念在她是因病而起,饒她一次。”
但這般刻薄刻薄的話,無疑是在決計的教唆。
這話一出,幼帝渾身再度一顫,落在惠妃麵上的目光也更加焦心。
大略是鳳瑤的神情實在不善,幼帝麵上的嚴峻也更加的深了多少,而後躊躇半晌,怯怯而道:“阿姐,征兒的這身衣袍,是惠妃送的。你看,極合征兒的身,征兒好生喜好。”鳳瑤目光森冷的朝惠妃掃去,“你為皇上籌辦的衣袍?”
鳳瑤轉眸,冷眼觀她,陰沉而道:“惠妃為皇上親手繡袍之事,不管出於何種目標,本宮等會兒,皆會與惠妃好生閒談,但此際,本宮未對惠妃言話時,也望惠妃莫要插嘴,如果不然,本宮可無皇上這般好脾氣,竟會對惠妃畢恭畢敬。”
話剛到這兒,他俄然噎住,整小我似是急得不可,忙抬眸朝惠妃望去。
惠妃頓時受製,呼吸困難,癲狂的笑聲也突然卡在了喉嚨。
鳳瑤垂眸朝幼帝望來,心底起伏,目光也開端起伏,“阿姐早已你說過,這滿宮當中,就你與我二人相依為命。不止是惠妃,便是你三皇兄,你也信不得!現在,惠妃勾引於你,教唆你與阿姐之間的乾係,乃至膽敢大逆不道的為你的袍子繡上白菊,如此惡貫充斥之人,阿姐要她性命,你竟還要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