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閆也不是個好亂來的主兒,瞅見了我的濕袖,便問:“秦夫人何故濕了衣?可要緊?”
長瑾非常委曲地掙紮著:“秦大哥……你,你弄痛我了……”
我聲音有些啞,卻還是鼓起勇氣笑說:“這但是你說的。”
我拉了拉秦方辭的衣袖,道:“既然公主是開打趣,隻要公主高興了就好。方辭,莫要對公主無禮纔是。”
想粉飾,約莫又很痛。因此神情有點兒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