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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固然這麼說,但是識貨的都曉得,這宮裡的東西,哪樣是不值錢的,更不消說這銀鎏金髮簪,格式新奇,做工邃密,單那簪首的傘形扭轉花草,便不是淺顯的工匠能做的出來的。
看到金邑宴的行動,淑妃給金邑宴斟茶的手頓在半空,臉上的笑意有一瞬淺淡了幾分,但是在抬首之際卻還是是那副溫婉模樣。“宴兒,母妃這裡又不是冇有茶,你何必去討嬌兒麵前的那半盞呢?”
看著這讓她當著母妃的麵明目張膽告狀的人,蘇嬌皺起一張小臉,悄悄的捶了錘金邑宴的胸口道:“瞎扯甚麼呢,母妃待我馴良的緊,你莫要教唆誹謗。”
“你彆弄我……”蘇嬌扭著身子揚起腦袋,羞赧之下直接對著金邑宴的下顎便咬了上去。
這不是蘇嬌第一次進宮,但是這禦花圃她卻還是頭一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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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睡醒過來的蘇嬌,這宮娥從速上前遞上一塊潔淨的帕子道:“王妃醒了,請淨麵。”
“金……王爺呢?”換好朝服,蘇嬌錯眼看了看這隻幾個宮娥的側殿,皺著細眉道。
“母妃這是嫌棄兒臣了?”金邑宴站到蘇嬌身側,單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目光從那殘留的半盞普洱之上略過,嘴角悄悄的勾起一抹笑道:“母妃煮的普洱,如何也不想著給兒臣一些。”
這邊蘇嬌靈巧的跟在那宮娥身後,回顧之際竟然看到那穆王掩在寬袖當中的手竟然斷了一根拇指,心下不由有些訝異,看來這皇上此次是動了真格的了,連親兒子的手指都捨得剁。
金邑宴看著一點粉嫩,壞心崛起,伸出指尖捏住那一點悄悄的往外拉了拉。
金邑宴話音剛落,禦景亭當中的氛圍便俄然固結了起來,而此時的蘇嬌才認識到,這金邑宴與他那看上去事事溫婉相待的母妃,彷彿不若大要上看上去乾係那麼好。
聽著蘇嬌那帶著哭腔的聲音,金邑宴輕哼一聲收回了那翻開裙裾的手,靠在蘇嬌的脖頸處又重重啃了一會兒,那滿足的聲音帶著細細的沙啞,有些九轉百回的性~感奶音。
看著蘇嬌這副心虛的小模樣,金邑宴的視野落到她那微微嘟起的紅唇之上,因為剛纔那一陣肆意啃咬,唇脂已經一點不剩,但是那唇瓣素淨的色彩卻比唇脂更惹人垂涎。
“啊……”麵前便掀上來的裙裾粉飾住了視野,蘇嬌儘力的閒逛著雙手想起家,卻隻覺雙腿一輕,被搭在了金邑宴的肩膀上。
“過來。”看著自上完藥以後便躲得離本身遠遠的蘇嬌,金邑宴一邊玩弄著本身束髮,一邊朝著蘇嬌招手道。
這皇貴妃未入宮之前,也是以姣好姿色明豔金陵城,入宮以後便獨得恩寵,榮久不衰,現在蘇嬌看著這即便是年近四十也還是鮮豔如壇中牡丹的皇貴妃,便能設想到這皇貴妃在年青之時該當是多麼容姿,公然這金陵城中傳播的獨得恩寵之語還是有幾分可托度的,畢竟這麼一個嬌美人,那個不會放在心尖上好好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