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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歡暢就行了,也彆過分失色。”柳芙叮嚀,“你去跟上麵的人說,該乾嗎乾嗎,彆嚼舌根。”
見女兒語藏刀鋒,柳重山不由得看了眼老婆,麵上有些掛不住。
柳重山說:“那是當然的,爹中午早晨都過來陪你娘。”想著顧晏的事情,柳重山躊躇著,還是說,“芙兒,你跟半子,到底如何回事?”
柳芙說:“哼,姐姐還病著呢,你就如許氣我啊?蓉姐兒不心疼我。”
自從返來後,她盯著滿桌子菜看,眼睛都冇挪一下。
如果她猜想的冇錯的話,一會兒等爹爹從內裡返來,蘇氏必定會找各種來由請爹爹去她院裡的。到時候,她會將方纔老太太院裡產生的事情添油加醋說給爹爹聽,再勸爹爹留下筆墨鋪子跟木料鋪子,改送彆的。
郭氏嘴上不說,內心必定不好受的。常常無人的時候,她就偷偷抹眼淚。
柳重山愣了一愣,繼而點點頭:“那就用飯吧。”
柳重山說:“好好,當然好。芙姐兒如許做,是體貼她們母女。”
柳重山本來冇有多想,但聽女兒這麼一說,他便當即做了決定。
蓉姐兒不懂這些,隻顧著用飯。她想吃甚麼,就伸手指,柳重山一一都給她夾。
“爹爹不必說了,我明白。”柳芙不想聽這些亂七八糟的。
“還是為著給幾位爺鋪麵的事情,原說好給二爺西街那間果脯鋪子,成果卻還是給了米鋪。三太太感覺是蘇太太在老爺跟前嚼了舌根,以是去吵架了。”
郭氏隻顧著佈菜,底子冇空看丈夫。柳重山手握拳捂著嘴巴悄悄咳了一聲,這才說:“你姨娘昨兒哭了一宿,說是春兒做錯了事情,要罰她。”
柳重山如果不喜好郭氏,當年也不會娶她了。
“再說,您另有我跟蓉姐兒呀。”
如許光陰靜好的局麵,直到帶著身孕的蘇氏呈現,就完整被打碎了。
柳重山說:“當初她進府來,春姐兒本該是跟她一起住在青雲齋的。隻不過,她本身也曉得春姐兒的身份難堪,存了些心機,想讓春姐兒跟你們姐倆處好乾係,便求了我,讓春姐兒也住去芙蓉閣。現在春姐兒被攆了歸去,你姨娘感覺是本身做錯了事情,以是……”
柳芙曉得,西街的果脯鋪子,是父親的心血,對父親有首要意義。以是,他必定不會給二堂哥阿誰敗家子。
“蘇姨娘說的?”柳芙反問得很快。
長女小的時候,他常常會帶著女兒出去談買賣。耳濡目染的,這個女兒曉得也越來越多。
婚後十多年,柳重山是家裡無妾氏,外頭冇外室。伉儷兩個,非常濃情密意,幸運和順。
吃完早餐後,丫環們在清算桌子。郭氏抱著蓉姐兒進閣房,幫她洗臉去了。柳重山見隻要長女在,這才說:“明天,在你奶奶那邊的事情,爹爹都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