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聲音有些不穩,道:“烏鴉嘴,你說對了。”
豆腐罵罵咧咧,伸手去扇那些亂飛的絨毛,說:“靠,破了個洞,他是想把我小兄弟給凍死,太暴虐了,太險惡了,太卑鄙了,你們姓陳的冇一個好人。”
我懶得理他,將目光從‘頭髮’上轉移返來,思慮著啞巴的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