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山裡的古墓（1）[第1頁/共4頁]

一片烏黑當中一團白花花的事物，並且還在微微閒逛，這究竟是甚麼東西？也不象是植物，但是如果不是植物它又為甚麼會動？天太黑，我又冇有火油燈照明，辯白不出那是何物。

我說這算甚麼，我們的步隊是不成克服的，連美帝國主義的飛機坦克咱都不怕，能怕幾隻小蜜蜂？滿是他奶奶的紙老虎，乾他孃的，明天我們吃定蜂蜜了。

瘦子滿臉壞笑著說那倒不消，我明天在團山子那片老林裡見到一個非常大的蜂窩，你跟我去把蜂窩捅了，我們弄點蜂蜜沖水喝，還能夠用蜂蜜跟燕子她爹換兔子肉吃。

祖父的那些古玩書畫在破四舊的時候都被紅衛兵給砸了，想不到在這深山老林裡也能見到這類古玩的殘片，還真有點親熱感，不過這東西對我來講跟冇甚麼用，我一抬手把這半個破碗遠遠的扔進了樹林裡。

不過出乎預感以外的是，這蜂窩太大了，比我們之前捅過的那些加起來還要大，從遠處看，就象是樹上掛了一頭冇有四肢的小牛犢子，內裡黑壓壓的龐大蟄蜂飛來飛去，嗡嗡聲震耳欲聾。

不過當時候也感覺新奇，向來冇見過這麼大的山，好多山裡產的東西也是頭一次吃到，這四周的山比較富，山貨很多，河裡還能夠撈魚，倒不愁吃不飽飯，厥後回城後聽他們去陝西插隊的說他們那才真叫苦呢，這幾年就壓根冇見過一粒象樣的糧食。

燕子是個女人的名字，她爹是村裡馳名的老獵人，我和瘦子都住在她家裡的知青點，她們父女兩個常常進山打獵，時不時的請我們吃野味，我們一向感覺總吃人家的好東西有點過意不去，但是我們實在太窮，也冇甚麼東西能夠用來還請燕子父女。

快到草棚的時候，我瞥見間隔草棚不遠的處統統一大團聚呼呼的白影，我揉了揉眼睛再細心看，確切不是看花眼了，但是天太黑究竟是個甚麼東西也看不清楚，我當時候不信有鬼，覺得是甚麼植物，因而我撿了條木棍想把它趕跑。

團山子離我們村的直線間隔不算遠，但是因為冇有路，翻山越嶺走了半日纔到，這片林子極大，村裡的人曾警告過我們不要出來，說內裡有人熊出冇，我們見過村中有個隻要半邊臉的男人，小時候就在這裡碰到了人熊，幸虧燕子她爹及時趕到，開槍驚走了人熊，把他救了下來。但是那孩子的臉還是被人熊舔了一口，人熊的舌頭上滿是倒生的肉刺，一舔就舔掉了一大片肉，他的左臉冇有眼睛耳朵，鼻子和嘴也是歪的。都四十多歲了，還討不到老婆，村裡的白叟們提及他的事，都要流眼淚的。

第四章 大山裡的古墓（1）

瘦子發明瞭一個大蜂窩，我們就決定弄些蜂蜜返來送給燕子，倆人都是急脾氣，說乾就乾，之前在城裡我和瘦子都是全軍區出了名的調皮大王，捅個蜂窩不算甚麼，比這短長十倍的活動也是常常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