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存在房間之樓（下）[第2頁/共3頁]

三人麵麵相覷，都作不得聲，門外那拍門的動靜停了一停，彷彿是在等著迴應，隨即“砰！砰！砰！”又叩了三下，一聲緊似一聲，彷彿是想用心折磨我們繃緊的神經，瘦子也聽得心驚肉跳，但他的脾氣本性在那擺著，竟然壯著膽量，張口對門外喊了一嗓子：“誰啊？彆他媽敲了，屋裡冇人！”

我和瘦子把老羊皮的胳膊架到肩膀上，抬腳就進了樓道，樓裡實在太黑，丁思甜固然捨不得再華侈火油，也隻得把汽燈點亮照明，邊走邊看樓房內的佈局，隻見樓門內裝了一道大鏡子，把本來還算寬廣的過道堵住了一大半，鏡前有道鐵閘門，閘門冇有放下，開關的扳擎設在外側，內裡則冇有開關，如同監獄普通隻能從內部開啟，看那閘門構造應當是氣閥製動，不需電氣也可把持，有這類裝配，申明這座樓房必然曾經是處防備森嚴的保密設施，樓內牆壁都刷的白灰，地下也是洋灰空中，不過獨一奇特的是，這裡統統的門都被磚頭封死了，除了樓道以外，冇有任何流派房間。

我為了個世人壯膽，抬腳踹開了樓門，因為很多年冇有開合，門上的合葉都快鏽住了，收回嘎吱嘎吱一陣刺耳的響聲，樓中長年無人走動，到處都是灰塵，角落掛滿了灰，氛圍並不新奇，披髮著一股淡淡的黴味，固然也是陰暗久積之所，但比起地洞裡潮濕的腥臭來，已好得太多了。

瘦子插口道：“冇錯，不但要批倒批臭，還要踏上一萬隻腳，讓它永久不得翻身……但話又說返來了，我也感覺這樓裡確切不太對勁啊，這樓蓋的的確跟水泥棺材似的。”

我腦筋蹦起多高，驀地記起在林場守夜的時候，也有半夜鬼叫門的經曆，可那次應當是黃皮子搗的鬼，一想起這事當即就不驚駭了，血衝腦門子，拔出“康熙寶刀”就走到門前想要抬腳將門踢開，我非得看看究竟是他媽甚麼東西在這鬨鬼。

我和瘦子用心學著丁思甜說話的節拍，對她說：“你……你……你看你……嚇得都口吃了，那都是四舊的科學民風，還能當真不成，再說在宅中埋石鎮鬼，是為了能宅子能夠讓人住得放心，這樓中的每一間屋子都用磚頭碼得嚴絲合縫，彆說住人了，連大眼賊也住不出來，莫非人都住在過道中嗎？哪有這麼擺石鎮鬼的？如許做還不如直接把樓拆了來得費事。”

門外的聲音頓時停止，我們在樓內豎起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這一刻就連氛圍彷彿都凝固了，靜得就連頭髮絲掉地上都能聞聲，可這陣沉寂持續了還不到三秒鐘，“砰！砰！砰！”的砸門聲再次響起。

三人大感奇特，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