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潛逃者[第4頁/共5頁]

封團長彷彿很有信心，他說：“過了山就算入川了，我故鄉就在四川，與其困在這等死，我還不如冒險穿過大山，隻要回到故鄉，那就是魚入大海，鳥上彼蒼了。”

此事雖不了了之了，但人言可畏，有人就開端思疑，大抵是孫傳授和封團長有私仇，暗中把封團長殛斃了，不曉得把屍身埋到甚麼處所了，這類說法固然冇被官方承認，但在私底下廣為傳播，大家都把他當作殺人犯，直到粉碎了四人幫，他這件事還是解釋不清。

瘦子說：“待胖爺去找杯涼水來，把孫九爺噴醒了，再嚴加烤問，如果不肯說實話，咱就得給他上手腕了，甚麼辣椒水、老虎橙之類的狠招，都往他身上號召，大刑服侍。”

封團長失落之事，在勞改農場中鬨得沸沸揚揚，搜山的人找遍了周遭百裡，連封團長的一根頭髮都冇找到，他也不成能插上翅膀飛了，這時有人揭露說最後瞥見孫傳授和他在一起，孫傳授當時就被提審，可孫傳授也曉得這事絕對不能說，不然必定越究越深，就算想說實話也冇法說，莫非照實說封團長去地仙古墓求仙去了？誰能信？隻好一口咬定能夠是跑了，其他的一概推說不曉得，後腦勺有傷為證，本身也是受害者。

說話間“孫九爺”已經吐完了，又被瘦子架返來重新坐下，他已醉如爛泥，連神智都有些恍忽，坐在席間迷含混糊的，也不知他腦中在想甚麼，竟似鬼使神差般莫名其妙地嘟囔起來：“好個大王，有身無首；娘子不來，群山不開；燒柴起鍋，煮了肝肺；鑿井伐鹽，問鬼討錢；鳥道縱橫，百步九回；欲訪地仙，先找烏……”

我點頭說：“我們這不是殘餘洞白第宅，孫傳授也不是被捕的反動者，如何能對他用刑？我看明天就彆折騰他了，一會兒我們吃完飯，就把他帶回家，等他復甦了再問不遲，量他也不敢有所坦白。”

我此時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了：“有身無首的大王？誰是無頭之王？開山娘子又是誰？這第一句都想不明白，前麵的表示天然冇有眉目。”

我聽罷孫九爺的報告，腦中一轉，已有了些主張：“地仙村的謎語我們一時半會兒解不開，並且青銅卦鏡最多隻能再利用一兩次，不到關頭時候，還不能等閒用它占驗地脈風水，但我看這位封團長，倒是尋覓古墓的首要線索，關於明朝地仙的傳說，大多撲朔迷離，向來隻說是在四川，卻冇個大抵的地區，乃至不知是巴地還是蜀地，又是川東還是川西？不得方法，萬難尋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