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陽山 (2)[第4頁/共4頁]

四眼歎了一口氣，估計是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他又問大金牙是如何逃出來的。

對方一看貨品，說這碗是清朝私窯裡出的，隻給兩百。呂老頭又多要了二十塊錢這才心對勁足地回了村。

“哎，幸虧有孫秘書，真是夠義氣。全憑他公開裡多方辦理，我纔有機遇乘著保外……”

我點點頭，事情產生得太蹊蹺。那麼多偶合都湊到一塊兒，實在很難不思疑這是個詭計。兩年前被盜的東西，為何平白無端呈現，又好死不活，叫大金牙撞在槍桿子上。他口中阿誰高瘦青年，我如何聽著這麼熟諳。

我看大金牙這副狼狽的模樣實在好笑，就問阿鬆討了一包煙遞了疇昔。大金牙吐了一大口白圈圈，指著火勢垂垂退去的村落說道：“厥後我總算想通了，這是有人用心要毀我們招牌，當日阿誰年青人，越想越像你說的阿誰竹竿子。收玉的時候，我存了個心眼，相互留了聯絡體例，出事以後一向藏在貼身處所，到了這今後我怕不當，以是就把字據用陶罐裝了埋在床板底下。一會兒等火退了，我們下去取，不管頂不頂用，總歸……總歸算是一件證據。”

大金牙固然對古玩明器如數家珍，但真要叫他去定穴挖墓，那還不如叫母豬上樹來得快些。不過他此人彆的本領冇有，招朋引友的嘴皮子一點兒也不缺，冇幾天工夫就跟來往的流遊勇混了個透熟。這些人常日在四周的村莊裡乞討蹭飯，早晨就在墳頭村集宿過夜。一聽大金牙有致富的體例，還不消投本錢下去，一個個的摩拳擦掌，表示情願入夥。

阿鬆撓撓頭：“以往我們來收藥，都會帶糧帶鹽來換，大蜜斯常說不是悠長之計，並且這事也不是林家能操心的。”

大金牙聽了這話，手一抖菸頭直接燙在褲腿上。我說你慌個甚麼勁，又猛地想起剛在村莊裡的時候，他對我說過，村莊裡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