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夢推（下）[第2頁/共5頁]

荀晉說道：“暮秋徒弟和季大哥的師兄弟們，倒彷彿並未提到失手前後，見過甚麼古怪的氣象，想必當時並未有人利用香料。隻不過，這些事件的幕後者，極有能夠都是同一個來頭。”

“這可甚麼？”暮秋一咬崖，柳眉倒豎。

“冇錯，”暮秋說道，“既然秦老爺的幾位仆人在時隔多年還能有一樣的影象，那多數是同一種氣味。”

荀晉說道：“好，這就夠了。”

暮秋眉頭一鎖，“老季，你這酒到底是醒了，還是冇醒啊？”

“人間真有如許的丹藥？”暮秋看看老季，又看看荀晉。荀晉墮入深思，不置可否。老季則腦袋晃了一晃，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荀晉說道：“這鬆香，彷彿是每位拉胡琴的琴師，都會必備的一種東西。先前老劉頭在那條深巷子裡為我拉琴之前，我曾見他極當真的往琴弓上上了一遍鬆香，以後，那胡琴的琴音就由鋒利沙啞變得圓潤起來。”

荀晉卻一抬手，製止了暮秋，“讓季大哥說下去。”

荀晉歎了口氣，點點頭，道“實在，我也一樣在一些細節上，壓服不了本身。”

暮秋清算了一下思路，用力搖點頭，“不過，我還是感覺有些處所不太說得疇昔，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究竟是哪些方麵。”

暮秋感喟一聲：“氣味，最是無跡可循的。何況，這香料我們都冇直接打仗過……”

荀晉放動手中竹笛，倒了一杯茶，一飲而儘，問暮秋道：“我們之前，是不是一向在找老乞婆、白衣姑姑和胡琴老者的共同之處？”

暮秋如有所思的點點頭。

老季擺擺手，“你們感覺我醉了，實在我冇醉。我眼睛裡看得很清楚，有人在煉丹，煉製起……複生的丹藥。”

老季怔了一怔，“我失落了，她便來你房裡找我？這也就罷了，連你都跟著他找，這可……”

暮秋沉默了一會，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荀晉微微一笑，“我想，實在最首要的細節，已經在我們麵前，隻不過我們視而不見罷了。”

荀晉說道：“幾位曾經在秦家做過事的仆人都提到，說在秦老爺分開的那幾天裡，總感受是秦少奶奶返來了，對吧？”

荀晉淺笑道：“好了，老季，你這一天上哪去了？”

“甚麼意義？”暮秋問道。

荀晉又表示她能夠停下了，“好，接下來，便是那位拉琴的老者了。”

“把戲？”暮秋又是大吃一驚。她想了想，說道：“莫非你的意義是，實在這統統的事情裡，並冇有真正的殭屍，而是那些人手裡的某種香料，導致看到的人產生了幻覺，覺得見到了殭屍？”

老季大喜，“你也感覺，老先生們是產生幻覺，本身站起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