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八， 楊柳木[第1頁/共3頁]

“他托黃大人辦的是甚麼事？”

“擺香案？大人是要......”

鮮於仲通笑眯眯地看著他的兵士，“去，你們去一小我找來郭振東和郭振西兄弟，另一小我去給我籌辦香蠟紙燭，再在我的閣房裡安排一個香案。”

“養小鬼？”

“那黃大人----”鮮於仲通迷惑地看著阿誰絲綢的包裹。

“另有呢，”黃瓘接著又把手伸進了衣袖。

他返來後又恭恭敬敬地把那兩截小小的楊柳木取出了，接著看了又看，聞了又聞，最後才喊了一聲：“來人----”

“幫他一個忙？”

這個鮮於節度使把那木頭在鼻息上聞了又聞，嗅了又嗅。

“下官感謝節度使大人體貼，我也曉得節度使大報酬了大唐，也有兩個兄弟在南詔.....在南詔......”黃瓘的聲音彷彿在哭，“哎呀，一提這些我就心如刀繳，說話都忘了詞兒。實在我們都是一樣的不幸呀！”

“是我的兄弟黃鉞搞成的。黔中的一戶農夫家就有這麼一對孩子，我兄弟黃鉞隻得選好特定的時候，把這兩個孩子弄到手，然後活埋掉！”

“黃大人公然不負所望，這麼快就到了，你兄弟的事情，真的叫人悲傷呀！”鮮於仲通又客氣了一遍。

“就由黃大人來接任！”鮮於仲通冇等黃瓘把話說完，就接著朗聲說。

“當然見了，”黃瓘說，“楊大人還托我給鮮於大人帶來了一封信啊！”

“疇昔楊大人在新都做縣尉時我與黃鉞也在新都縣衙做捕快，對楊大人比較好。有一次我們喝了酒，楊大人就托我和我的兄弟幫他一個忙！”

“大人說了，他對我們的希冀，都寫在這封信裡了，”黃瓘笑容滿麵地看著鮮於仲通扔在案上的那封手劄說，“楊大人太馳念大人您了。他說此次滅南詔的事若成，就保舉大報酬京兆府尹，掌管京畿要地；至於這劍南節度使嘛......”

黃瓘雙手抱拳，向鮮於仲通哈腰施禮：“下官拜見鮮於大人！”

黃瓘出去了。鮮於仲通親身送出了門。

“楊大人酒後托我們辦的事他早就不記得了，不過我們冇有健忘，”黃瓘說，“我在黔中做刺史，我弟弟也成了黔中的兵馬批示。陰差陽錯的還真的把這是辦成了，在楊大人的保舉下我入京麵君，趁便也把兩截七寸長的楊柳木帶了去。楊大人非常歡暢，卻要我轉送與鮮於仲通大人！”

李恒方就見到阿誰黃瓘弓著身子走了出去，麵孔像極了在姚州城邊被骷髏掐死的黃鉞。

兩個衛士回聲而至。

信內裡的內容和黃瓘說的一點不差。

“知恩圖報？”

“黃瓘要來拜訪鮮於仲通，”李恒方悄悄問他的師父，“不知這個新任姚州知府的德行與他的弟弟黃鉞比擬如何？”

“是的，為了國度，我們都有親人血灑南詔，都對南詔有著深仇大恨，”鮮於仲通接著問，“隻不曉得黃大人從京都來時，見過楊大人了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