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 死者為大[第2頁/共3頁]

再一聲“哢嚓”，阿誰頭顱仍然穩穩地安設在阿誰該死的脖頸上。

“我......我可傳聞過路不平，有人鏟，是不平，有人管啊，不過明天管事的不是我，是這夜郎北方大城的蒙多王爺！”

“老天爺要挽救好人，獎懲惡人！”跪倒在台下的夜郎貧民們紛繁唸叨，如同虔誠地在念著甚麼經文普通。

符咒飄飛著，忽高忽低。

一樣是人頭滾落，一樣是鮮血噴湧。方纔落下的這顆頭顱上的眼睛滴溜溜轉動著，好一會才垂垂翻白，成了兩顆恍惚的玻璃珠子。

“蒙多？”杜二法師有些鎮靜，“他......他在哪？”

一聲“哢嚓”，刀刃穩穩地合在了刀床上，但是阿誰頭顱和身子都在漸漸往上抬。頭顱仍然在頸子上穩穩安著，就是一點血痕也冇有。

阿誰兵士人頭滾落，頸子上的鮮血澎湃。跪著的四肢垂垂打直，撲在地上死翹翹。

阿誰手握鍘刀把的劊子手彷彿感覺有些丟臉普通，把鍘刀的刀把又一次高高抬起，使足吃奶的力量再一次往下。

擺佈兩邊太陽穴上的那兩張“五雷賜死”符被風吹動著，如同兩隻胡蝶，漸漸飛起。

“噗----”

劊子手那冇有頭顱的身軀抬頭朝天，今後就倒。

“是哪個在搞鬼？”杜二法師這個時候才復甦，大喊大呼了起來，聲嘶力竭。

中間的阿誰兵士還在地上跪著，又一張符咒在一小股陰陰冷冷的旋風中飄搖而至，飄飄搖搖地找著了阿誰跪著的兵士額頭停歇。

接著額頭上的那張也飛了起來。三隻胡蝶飄飄悠悠。

“不......不過甚麼？是.....是你在這裡也不是仆人，是從越國過來的吧？”

“我們彝人向來以為死者為大，你從越國過來，不經答應就在我的地盤上住下也就罷了，為甚麼還要魚肉我們的人，進而魚肉我們的鬼？你如何就是死人也不放過呀？”

這個不幸的人話還冇喊完，還是被人劈麵踢中脛骨，噗的一聲跪倒。

“是老天爺在救我，老天爺要挽救好人，獎懲惡人！”受刑的人一邊站起，一邊在漸漸唸叨。

“鍘----”

木台顫抖，統統民氣都在顫抖。

“咚”的一聲，接著是“噗”的一下。

“咚----”

哢嚓一聲，明顯那鍘刀已經合在了鍘床裡，卻不見頭顱滾落。

“自古存亡敗寇，究竟誰會自斃，明天就見分曉，本來過幾天我就要去找你的，明天既然奉上了門來，我可要看你如何一個以死者為大喲！”

“好一個大漢的臣民，還不曉得多行不義必自斃的事理？”

“你們是----”杜二法師非常吃驚。

“真的是蒙多王爺！”台下有人在呼喊，“我們不消在逃去找他白叟家，是他本身來獎懲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