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第1頁/共2頁]

“臣亦是！”軍中規律嚴明，而韓敘作為將帥之子，更當以身作則成為表率，常日裡舉止言行皆有定律，便是偶爾放鬆時，他也在研討計謀，底子冇時候同兵士們一樣喝酒尋樂。

……

江赫道：“說到底也就是你冇本領。”

“皇兄本來同韓將軍在此痛飲，但是叫臣弟好找，既是叫我找著了，便多加我一個吧。”來人笑道。

當時的他恰是幼年浮滑的年紀，鮮衣怒馬，但是先皇俄然病故，他倉促繼位，朝中大臣各成黨派，自家兄弟也暗中覬覦阿誰位置，鄰國更是虎視眈眈，不時出兵騷擾大夏邊疆，行摸索之事。說來奇特，作為他母族的顧家，一個在大夏立朝之前便已經存在了百來年的王謝世家，竟然因為欽定擔當人的不測病故，而墮入內鬨，自顧不暇，更彆說支撐他了。

是以，在慶功宴過後，他留了下來，直接對白景玄說出了他的疑問。

“你肯定兄弟相殘的戲碼，就是在本日上演的？”見白景玄不答話，江赫又轉了話題。

白景玄至心是氣得夠嗆，若不是活了兩輩子了，且此人又跟他共用一具身材的話，便是將其千刀萬剮亦不解貳心中之恨！不過，此時也隻能先把這事放一邊，最首要的是去為韓敘慶功，順帶，好好接待他阿誰天國有路不走，天國無門自來的皇弟。

先皇一夕之間病故，白景玄雖是名正言順的繼位，但到底過程稍顯倉猝了些，是以，大夏本就有些動亂的局勢，變得更加的混亂。

被江赫明裡暗裡諷刺個不斷的白景玄，聞言，這才暴露一個正真的笑容來，未曾顧及身份，像幼時那般，伸手拍了拍韓敘的肩，讚美道：“子軒，做得好，冇有孤負朕的希冀！”對於他的題目，倒是未曾正麵答覆。

白景玄聞言，微微眯了眯眼，同時也聽到了裝了半天啞巴的江赫再度開口說話，並且不是甚麼討喜的話。

――***――

“陛下，你變了。”他說話一板一眼的，麵上神采嚴厲。

韓敘總感覺，皇上變了，變得叫他再也看不透分毫。在他還是太子的時候，他偶爾還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東西，但是，一彆數年，曾經的玩伴現在已經是君臨天下的帝王以後，他卻再也看不懂他。這不是脾氣上的竄改，而是思惟的演變，彷彿一夕之間生長，拉開了他們之間的差異。

“來了。我等了半天，這脫手足相殘的好戲終究要開端了。”

韓敘為人樸重，卻並不是傻子，見白景玄避而不答，便也不再詰問，順勢接話道：“幸不辱命！”

白景玄：“……”如何也想不通，後代的百姓竟然會變成如許的大逆不道的性子，連帝王事也敢隨便議論！隻是，他俄然又想起，江赫說過，他們阿誰期間，已經冇有天子存在，倡導甚麼民主法製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