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全是柳家人[第2頁/共4頁]
以是他到底有甚麼疾?
她衝著他探聽了一堆動靜,他倒是說了兩句,但是他卻連她姓甚麼都不曉得。
青槡從桌案前爬起來,跟連雪印說,“我出去看看,夫君等我一會兒。”
他可冇有甚麼仇家,現在科舉路絕,隻能留在故鄉當個蕩子,另有誰關鍵他?
這讓她更加獵奇起來。
柳應鐘有氣有力的衝著畫舫門口吐的此起彼伏的人叮嚀了一聲,“讓船工泊岸,去,去報官。”
“客長是外埠來的吧?”船工年紀有些大,衝著她笑嗬嗬的說道:“您有所不知,前麵那橋本來叫七夕橋,年年鵲橋相會,七夕節裡不曉得多少有戀人來這橋上約會呢,但自從客歲七夕,柳大人家那位去庵堂清修的蜜斯,渾身是血在這橋上投了河以後,一到早晨,統統顛末這座橋的船和人,都會迷路,輕則溺水吃驚,重則溺亡,無一例外。便有傳言說那柳蜜斯投河後成了水鬼,因為心有不甘,以是到處抓人墊背呢!”
船工見她固然穿戴男裝,但聲音是女聲,又長得精美標緻,也懂了,本來是人家小伉儷約會來了。
以是明顯她當時能夠求救的人近在天涯,卻還是錯過了。
她衝著柳應鐘擺擺手,“柳公子保重,我們他日再聊!”
看看他脫手那暴力的模樣。
倒是連雪印讓她終究有了那麼一點暴君的認知。
決計找了個這麼略微僻靜的處所脫手。
她思疑柳應鐘三天都吃不下飯。
青槡也感覺那位柳蜜斯應當是經曆了極其慘烈的事情,若不然也不會投河了。
四周儘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人聲鼎沸,岸邊燈火透明,河裡則漂流著一盞盞標緻的花燈,她看到一對對拿著燈籠的少男少女淺笑著從她身邊走過,有人還戴著各種百般的麵具。
青槡嫌棄的收回目光,在連雪印腰上掐了一把,“夫君如何不留個活口?這些人清楚是衝著要殺了他去的,這光天化日的,的確是冇有國法!”
連雪印對上她的眼睛,彷彿在扣問她如何了。
又嘔了一通,嘔到胃裡完整空了,隻剩黃水,才虛虛應出了聲,
內功心法甚麼的除非練到所謂的宗師境,堪比修仙築基的氣力,不然如何也達不到甚麼一人可抵萬軍的程度。
這位傳說中一人可抵萬軍的千古暴君,該不會……也是個修行者吧?
這不底子冇病嗎?
竟然冇問她來青樓乾甚麼。
這就是所謂的天命嗎?
便笑著叮嚀:“那您早晨把穩些,老朽就先告彆了。”
青槡忙問:“船家,您曉得柳公子嗎?就天綵樓裡鼎鼎馳名阿誰?”
河岸邊擺滿了各種百般的小攤子,有賣香囊玉墜的,有賣花燈麵具的,另有賣各種小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