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樹下歇息,累了就在林子裡摘些野果充饑,登山渡水行走了不知多少裡路程,腳下早已磨起了水泡,不過有一個不算太壞的動靜是,我身上留下的傷口也在這兩天裡垂垂結成了傷疤,隻要不是行動太大,就不會牽動傷口,趕路還不成甚麼題目。